林凡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张接近一级的“清神符”售价两万,就被骂了一句“神经病”。
但他并未气馁,他深知自己的符箓只售予识货之人,因唯有识货者方能察觉符箓上那一丝流转的淡淡灵气。
然而,林凡的摊子摆了五日,问津者虽多,却无一人购买。他的符箓摊在“海宝园”声名远扬,只因一张黄表符箓竟索价一万。
许多人并非前来买符,而是好奇万元黄表符的模样。林凡的摊位遂成“海宝园”一大笑谈,他人制的符箓有 A4 纸一半大小,他的却仅有巴掌大,甚至有张仅半个巴掌大小,价格高昂且不还价,想不出名都难。
至第九日,林凡有些沮丧,他确定此地恐无人识货。他心里清楚,这些符箓莫说卖一万,便是十万亦不为过,只可惜千里马常有,伯乐难寻。
林凡决定今日若是再无人问津,便前往劳务市场谋职,不然恐要食不果腹。
新奇不过数日,林凡的万元符虽被众人围观多日,然此刻稀奇劲儿已过,前来观看者寥寥无几。
林凡正欲收摊,忽闻一男两女的对话,因其耳力极佳,虽距离尚远,却听得一清二楚。
“静瑶,此处皆为售卖狗皮膏药之人,唯迷信之徒才会涉足。你已购置诸多法器,依我之见,还是罢了。
我已联系法国一家知名脑科医院,不妨将伯母转至法国治疗。”说话者是那高个男子,相貌英俊不凡。
那女子身姿高挑,面容清冷,气质高贵,肌肤胜雪,堪称绝美。林凡心想,班上的苏瑶虽有几分姿色,与这女子相较,实乃云泥之别。真不知前身为何会对苏瑶那般着迷。
此美女神情冷峻,眉间隐有忧色。听了英俊男子之言,名为静瑶的女子眉头皱得更紧。并非她不愿让母亲就医,三年来,她携母亲遍访六国,出入十几家医院,然母亲病情毫无起色。
“陈宇,我未曾邀你同来,是你自行跟随。我母亲这些年所历医院还少吗?你所荐亦有五六家,可母亲依旧昏迷不醒,若你不耐,自可离去。”女子语气冰冷,对身旁帅哥殊无好感。
另一女子长相英武,默默紧随静瑶,似是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