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忽然觉得某种意义上,我就像是叶轻眉和哥哥的孩子。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经很盼望他们能够有一个孩子,我想,这样美好的两个人,无论子女将来肖父或者肖母,那都必然是很可爱的孩子。
有一回叶轻眉喝醉了,捏着我的脸说:
“嘿嘿,芭比娃娃……”
我冲她扮了个鬼脸,她又笑:
“还是活的……”
后来她酒醒了,我便追着她问:
“什么是芭比娃娃?”
她想了想,告诉我说:
“嗯……和磨喝乐差不多吧。”
我嘟起嘴:“哦,那好丑。”
她忙辩解道:“不是的——是很漂亮的那种!”
她拿了张纸描描画画,我托着腮伏在案头看着,我说:
“姐,要不你去拓展个业务吧。”
“嗯?”
“你去给人画春宫图吧。”
……
她还是很喜欢孩子的,然而当我建议她生一个的时候,她的反应比我建议她去画春宫图那一回还要强烈:
“生孩子?太痛了,谁爱生谁生,老娘不生!”
我扬起脸来有些古怪地看向她:
“你都没有生过,怎么知道会很痛呢?”
“生个孩子,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她想不通,我却以为生孩子有太多好处了,比如可以玩,有个孩子玩总不会太寂寞,稍稍大些,能走会跑了,就可以支使他去做一些自己不便去做或者懒得去做的事,比方说我可以支使承泽去把御花园的芍药都给我薅过来,又或者给他父皇整个恶作剧什么的,也不会受到多么严厉的谴责。最后,等他到了明白一些事理的年纪,便可以朝夕相伴、促膝谈心,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她又说:
“可是我已经有你了。”
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