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喝了点酒而已……”
三年时间,改变了很多,隐虚宗,副宗主几次出世,带领弟子在这个小国称王称霸,颇有自立为王的架势。
隐虚宗拉拢修士,平日间压榨底层,垄断各个商路,弟子嚣张跋扈,无人制止,他们欺男霸女,奸淫杀戮,目无王法,在周边各个城内都臭名远扬。
隐虚宗之人修炼功法有问题,不似普通修士那般日益积累,倒有些近魔,在很多无人处大肆杀戮,吸收怨灵,为己所用。
这种事情当然瞒不住,部分稍微强大,有眼光的修士都发现了这种问题。但可惜,在这里隐虚宗一家独大,可谓只手遮天,那些胆敢反抗与告发的人,几乎都死绝了。
麟翰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先不说他们行事歹毒,单是那层仇怨,就不得不出手。
隐虚宗平日嚣张跋扈,在各个城镇边上镇,都设有宗门分支,似乎是在积攒势力,说不定哪一天就推翻国家,自立为王。
其实无极帝国说不上很弱,它位于三十三域中,偏北一带,与附近邻国相比,隐隐还要更胜一筹。
麟翰从黄辉口中听到了一些消息,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和他有类似经历,都是在一次天灾后,或是发生超自然现象后,被一座青铜古殿接引到此。
当然,这片大陆上也不乏原住民,这种情况持续了无尽岁月,从上古时代就一直发生至此,被莫名接应而来的人,一批又一批,适应后开枝散叶,各种传承也就出现了。
“啊!呜……”
忽然,一声惊叫,从昏暗的酒楼后的小巷传来,麟翰心生好奇,小步走去,他探出一个脑袋扒在墙角,偷偷观察。
夜幕中,乌鸦鸣叫,一个灰衣长褂,面色阴沉的中年人,吃力地推着一辆推车,车的木板上横七竖八,堆着许多缭绕着黑气的尸体。
黑红的血,正顺着车轱辘往下流淌,那浊气麟翰再熟悉不过,正是修行过隐虚宗功法之人,特有的攻击手段。
“靠,又要我倒,这都多少批了!”
那灰衣长褂男子声音沙哑,自顾自的将尸体扔进一旁的赤炉中,那赤炉内温度极为恐怖。片刻,半数的尸身都已化成飞灰,不见踪迹。
麟翰怒火攻心,他身着黑袍,此刻隐藏在黑暗中。他的修为其实根本不弱,只是面对那些老牌强者,没有办法而已。麟翰在同代之人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什么人?!”
话音未落,一只有力的拳头袭来,那隐虚宗之人修为和麟翰半斤八两,在宗内是名副其实的种子选手。
面对麟翰的袭杀,他反应迅速,刹那进行防御,和麟翰结结实实对了一拳。
可像这种温室里的花朵,如何能敌。麟翰的身躯得过灵果的滋养,老羊小部分精血的洗刷,多次破碎重组,修为虽是内观境,但肉身却可与虚神境之人比肩。
麟翰一拳朝着对方脑门挥下,那灰衣长褂的弟子手掌虎口开裂,向下淌着血,面露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