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确确实实是误入了这里,就在那大人物墓葬的山顶处,不过仙果不是我误食的。”宇文公主的语气都带着哭腔,一想到罪恶的开始大老鼠现如今就在自己的肩上,却不能够阻止,她就想哭,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依靠,她的父皇、母后,都死于两百多年前的宫廷政变,二百多年一过,即使幸存的人,也早已是一抔黄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如今真的很无助。
“那究竟是怎样吃到的?”刘义的语气缓和,对面这位,其实心性还是两百多年前待字闺中的年轻公主,纯真,不知世道,金枝玉叶,终生大事却容不得自己,这是无奈,也是一种美,凄美。她的大好年华,点滴韶光都已经葬送在了前朝灭亡的悲剧之中,目前能够关心她的,也只有自己了,真的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出去后不知道该扔给谁。
“当时,我也见到了那株仙草,同时知道一般这类东西会有守护的生物,没敢靠近,谁知,就是这只大老鼠,说实话,估计它是除了我们之外这片世界唯一活着的东西,所以不知道是感受到了活人的气息还是怎么的,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本来我怕老鼠,但看得出来它很强大,也没敢嫌弃它,它表示不让我走,知道我很饿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把那还未成熟的仙果给摘了下来喂我吃,当时也没多想什么,就吃了下去,谁知不久后这可恶的家伙居然反悔,找我算账,要我还它吃掉的仙果,我很害怕,就一路逃跑,后面的,差不多你也知道了……”宇文公主美眸内升腾起一层水雾,可想而知当初那只大老鼠对她的“追杀”有多么强烈,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
似乎听得懂两人的对话,大老鼠不住的点头,表示宇文公主所说的是实话。
“那现在这流氓鼠是什么意思?”刘义不明所以,看着那家伙亲昵的样子,倒有些羡慕:这家伙平白无故占了大美女的便宜啊,和小色鹿一样,没有名字的他就代劳了。
听闻此话,流氓鼠大怒,不知使了什么法术,将刘义再次打飞。
“我去,”刘义痛得可以,缓缓爬起,不过没有屈服,“这死老鼠不仅流氓还野蛮。”
笑话,叫他怕一只老鼠?实在是太没面子了,所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诋毁”对方。
又被打飞了一次,刘义这回怂了,算了吧,等以后有了实力再收拾这家伙,叫它知道什么叫做“桃花朵朵开”。
“我也不知道,”宇文公主眼见刘义又被打飞两次,想要阻止却徒之奈何,只好快速回答了,化解双方的矛盾,“它就是反复无常,一会儿后悔了,一会儿又讨好,等一段时间说不定又要对我敌视了。”
大老鼠显然不知道“反复无常”是什么意思,以为在夸赞它,在那边沾沾自喜,刘义不禁鄙夷:这大山炮,除了实力强悍,还够傻的,精神也有问题,反反复复的小人。
也不管这大老鼠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它不会说话,就是想告诉两人,也无能为力,总之知道它是守护大人物墓葬上方仙果的神兽就可以了,不过现在这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臭流氓难道是要随着两人一起走,离开这里?
照理来说不应该,它守护的仙草结出的果实还未成熟就被采摘了,那就还没功成,算是守护失败,它还需要重复那么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年的光阴,难道它撒手不干了?
刘义却是很想帮助宇文公主赶掉这个缠人的家伙,现在它心情好,短时间内不再计较仙果被大美女吃了的事情,但这种东西反复无常,说变脸就变脸,说不定下一秒就有杀两人的心。
“喂,大老鼠,你难道想跟我们走?要知道你可是又辛苦了两百多年,要是这样一去不回,到时候守护的职位被人家占去了想反悔都来不及。”这是提醒,也是警告,更是逐客令。
流氓鼠小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发出什么声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看得人心里直发毛,特别是宇文公主。
又往宇文公主玉容上蹭了几蹭,流氓鼠表示想跟着大美女一起走,刘义无言,叫他怎么办,英雄救美?还早着呢,毛还没长齐,自保都没有能力,再修炼个十年八年再说吧。
宇文公主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端庄素雅,很平静的样子,开始对香肩上的大老鼠进行洗脑,刘义往外面走了几步,表示警戒,其实这也没什么必要,他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帮不了别人,眼不见为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义打了好几个哈欠,回头,却见流氓鼠还是赖在宇文公主的香肩上不走,而那位佳人,却是脸色惨白,美眸不住朝他张望着,示意他快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