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方雨晴面黄肌瘦,如今就比柴火棍粗点,刮一阵风都能当风筝吹上天。
不仅方雨平和方雨康在河边叉鱼,村里人也在抓鱼。方安与刘玉娘一起整理家当,吃的也不多了,可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方雨健和方雨谷一起去捡柴火,大哥和三哥还真抓着几条鱼。雨晴把野菜栗米和鱼一起熬成粥。
一家人喝着野菜鱼汤粥,方雨谷:“好喝,姐姐做的真好喝。”
“谷子你就多喝些,”方雨晴开心地说道。
“好好好,都多吃些别饿着,接下来还有好一段路要走,吃饱了才有力气,”刘玉娘说道。
方雨晴问她爹:“爹,现在我们到哪里了?”
“从江州庐陵郡出发,目前应该离武陵郡不远了,”方安摸着方雨晴的头告诉。
“里正,族长,不好了。”一名汉子着急的喘着气跑过来。
“出什么事啦,你缓个气再说,”里正急忙问。
“刚刚,刚才在小山坡上,看见远处有人影,我以为看错了,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刻钟,结果看到有十来个拿着刀的人,怕是劫匪赶紧跑回来。”汉子连呼带喘地讲。
里正沉思一下,“文儿,你赶紧告诉乡亲,捡柴火赶紧回来,虎子你去河边。”
徐族长补充:“让他们先别收拾了,老人妇孺在里面,青壮在外面,大家伙准备迎敌。”
“为什么不往山坡上去。”
“不行,我们不熟悉地形,万一放火烧山就成瓮中之鳖。虽然我们人多一到树林无法施展,不如平地也好看清,这伙劫匪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以不变应万变。”里正严肃正声道。
“哎,只能如此,”那位刘族长无奈的说。
幸好大家都已吃完,已经在收拾行李,这时虎子跑了过来,“大家听我说,有劫匪朝我们这里来,里正和族长让大家伙找好能杀劫匪的东西,老弱妇孺在里面,青年在外面。”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方文已经把正在找柴火都已叫回来。
“天杀的,怎么遇见劫匪了,还让不让人活啊,”五十来岁的老人悲伤的哭。
“李大叔,别哭了,不是还有我们吗,”方文安慰道。
“对,大家别伤心,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难道就干不过那群劫匪。”
“是呀,刚才也说了有十来个人,最多不超过三十人,就算他们有刀那又怎样,我们也有武器照样干翻他们。”人群中的每位青年群情激奋热血上头。
看着乡亲们的战意,里正和各位族长不由的想到一个词,“人心可用。”
徐大夫走到里正和族长跟前,“里正,各位族长我这里有些让人身体发痒的药,现在刮的风正好是向着劫匪冲着我们来的方向,如何?”
里正“徐大夫你身上为何带着这种药?”
“一路上危险重重,带些毒药也好防身也不能给你们添麻烦。”徐大夫解释为何有毒药的来源。
“怎能麻烦都是一个村的,村里人生病都是你治好我们还要感谢你呢。”
“徐大夫说用发痒的药可以一试,也能给劫匪增添麻烦,我们胜算几率大大提高。”
有的拿着镰刀,有拿着斧头、锄头、柴刀,更有的拿着铁耙和猪八戒的九齿钉钯一样,方安拿着一把大刀,老大拿着一杆长枪,老二拿着斧头,老三拿着柴刀,曾今方安祖上当过校尉,长刀和长枪是从那时传下来,刘玉娘拿着菜刀护着方雨晴和方雨谷。
前面扬起尘土,有将近三十人,看见那群劫匪马上就要到跟前,“大家准备好,不要慌不要乱,徐大夫看准时机把药洒向劫匪那边。”徐大夫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盯着劫匪的方向,注意着风向,近来近了,一二三四五......徐大夫心里默数着,对就是现在,趁劫匪不注意鼓起气洒向那边。
“嘿嘿,老大,好大一群肥羊,”一名劫匪贱笑对着骑着大马的劫匪。那人脸上有条伤疤面目凶狠,穿着黑色短打骑着马拿着一把大刀,个个面露凶光不怀好意的盯着方家村的人。
“所有东西交出来,没准爷心情好放你们一马,不然别怪我们刀下不留人。”骑着马的劫匪恶狠狠看向人群,见没人回答,怒道:“老的,壮实的都给我杀了,女人和孩子留下。”听到这里那还不清楚,要是输了,自己的媳妇闺女不得受辱,女人孩子也会被他们当做备用粮,年老的也不放过,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劫匪简直不是人是一群畜生,决不能让他们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