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拳打脚踢让对方苦不堪言，好在幻梦碎片中没有生命危险这一说，不然按照这个力度对方应该已经死了。

现在这只虎兽，只敢抱着头挨打，刚刚也有尝试还手，没想到被凡沙一下就破解了，对于凡沙来说他这格斗水准想来挑战他犹如蚍蜉撼树，这让虎兽完全没有和凡沙对攻的心思，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

“停停停。”

白虎抓住还在输出的凡沙拉到一边，疑惑询问道：“什么渎神，亵渎哪位神明？”

面对白虎的疑问，凡沙没有藏私将他们来到这里之前的所有经过都讲了一遍，而那地上的虎兽见两人交谈，便是猜出那白虎可能不知道凡沙他们渎神举动，心中觉得白虎作为神明的信徒一定会和他站在统一战线。

不待凡沙讲述完毕，那地上的虎兽人急忙开口：“这位梦境与轮回之神的信徒你也听到了，他这猖狂的渎神举动，是在亵渎所有高天的神明，快快弄死他，神明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凡沙：......

虽然身旁这位白虎兽人的行为看上去像是某个神只的强大祭祀，可根据凡沙和对方相处的经验来说，那白虎应该不会被这倒在地上的家伙三言两语说动。

不过让凡沙和地上虎兽都没有想到意外事情发生了。

只见白虎兽人脸上露出疑惑神色，撇嘴反驳：“渎神？这应该不算吧，要说是渎神，你应该才是在场最亵渎神明的兽人啊。”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炸响在两人脑海之中。

不等两人反应，对方又自说自话起来：“不对，不对，要说渎神我才是那个最亵渎的存在...”

虎兽人身躯微微一震，眼中显露出凶光，受到从小教育带来的影响，他早已把自己当做破碎之神最虔诚的护道者，从来就只有他宣布别人作为渎神者的时候，却从未有人说过他是渎神者。

这让他无比气愤，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抓住白虎的肩颈用力掐着。

“你凭什么说我是渎神者，你才是最大的渎神者，享受神明的恩惠却不惩戒这些渎神的罪人，你才在渎神，你才是渎神者。”

白虎面颊一抽：“或许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他轻叹一口气，眼瞳中仿佛倒影着无数过往岁月：“我曾亲身经历过那位破碎之神的晋升时刻，那时我算是距离对方成神最近的兽人之一，而在我的记忆中，破碎之神并没有将自己力量赐予信徒的能力，甚至祂能发展出教会我都觉得很奇怪，但在我感受到你身上熟悉气息的时候我明白了一切，原来是一群渎神者自称了神明的信徒，割据一方罢了。”

噗呲

白虎伸手插入对方心脏，看的凡沙感到恐惧，不过白虎并不是故意折磨对方，下一刻他手向后一抽，一只精巧的灰色虫子出现在他掌中。

“你，你你你为什么能夺走我的神力，你快把神明给予的恩赐还给我，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