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很仔细？难道说愚者先生在上一次占卜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件类似于封印物的魔法物品，那为什么……

“是不是在奇怪我知道它是一件封印物，上次却没有告诉你。”

维尔纳第一次从愚者先生的话中听到了轻笑声。

“关于魔法世界的很多东西，你不向我提问，我无法明示或者说是提醒你。”

“是为了不破坏命运吗？”维尔纳若有所思。

“嗯。”愚者先生敲了敲青铜长桌，“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在有需要的情况下诵念我的尊名。”

“我会的。”维尔纳再次弯了弯腰。

“好了，现在我开始了。”

愚者先生从灰雾中探出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手指张开对向那九面旗帜。

维尔纳清晰地看到银色般扭动的光芒在愚者先生的手心亮起，它呈现一种旋涡状。

“最后的衰败”被这个银色的漩涡吸附在一起，旗帜上的红色扭曲纹路也更加鲜明。

很快，几次呼吸的时间，愚者先生便收回自己的右手，同时，青铜桌面上出现一团拳头大小的红色固态物。

而组成“最后的衰败”的那九面旗帜，上面红色的纹路全然消失不见，只展现出它们古老破旧的一面。

不过它们连旗帜的状态都没有维持多久，眨眼间化为粉尘。

维尔纳怔怔地看向那团红色的物体，开口问道：

“愚者先生，这就是析出的非凡特性吗？”

“嗯，是序列4的非凡特性，不过你用不上。”温和的嗓音响起，“而且，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它不是22条途径中的任意一条，它来自于外神。”

“外……外神途径的非凡特性？”

“那些神明的名字你现在还不能知道，这会让你失控。”愚者先生打消了维尔纳的好奇心。

“你这次并不仅仅为的这间事情吧，我能感受到你还有疑惑。”

这一次，没有等维尔纳开口，愚者先生先挑起话题。

“是这样的，愚者先生，我发现在魔法世界几乎没有序列4魔药的主材料，您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可以用一个概念给你解释，”愚者先生放慢了语速，“非凡特性具有聚合性，在我们的世界，高序列的非凡者往往会非常巧合地相见。”

非凡特性，聚合？

“愚者先生，你是说，这个世界高序列的非凡特性都被聚合到了一起。”

“不是‘都’，但也是绝大部分，聚合在一起的情况下，就更能隐藏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自己搜集到关于魔药主材料的信息少的可怜，因为在这个世界可能都没有这样的材料，而是都作为非凡特性聚合并被隐藏了。

“那……”

“你是不是还想问如何去寻找这些被聚合起来的非凡特性？”

声音温和，也问出了维尔纳心中所想。

“是的，愚者先生。”

“不用着急，等你消化完‘混乱导师’魔药，我有预感你会获得消息。”

对于愚者先生的话，维尔纳还是非常信任的，既然祂已经这样说了，自己就应该把重心放在消化魔药上。

向愚者先生鞠躬告别后，维尔纳的身形消失在灰雾中。

他没有要回那份非凡特性，一来他无法吸收，二来也没有工匠帮他再制成封印物。

恢弘的宫殿内，只剩下愚者先生一人。

“不朽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