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臭婊子出现,打破了这美好的生活。
宗门里一个女修欺骗我哥感情不说,还拿了我哥灵石,说是要准备结婚。
在我哥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手都没有让我哥摸一下。
还说什么自己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要将完整的自己留给两人成婚当晚。
呵呵!
所谓的贞洁烈女转头就跟庶务殿执事的侄子好上了。
两人在床上滚完还不算,还去草丛里面滚,结果还被人撞到。
我哥哥去向那个臭婊子索要订婚的灵石。
那个婊子不给就算,还对我哥百般羞辱,甚至让那个执事的侄子出手将我哥重创,断送我哥哥的道途。
没过几个月,我哥在病床上抑郁而终。
我从外门告到内门,从执事告到长老,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们兄弟两个主持公道。
这也就罢了。
我还被人污蔑成诽谤造谣,居心叵测,勾结魔修。
啊哈哈哈哈!
我许炎平生最讨厌听到的故事就是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不畏强权,怒斩奸佞。
谎言!
这是你们这群人为了稳住我们,撒出来的弥天大谎。
从来就没有什么青天大老爷。
人这辈子,一定要靠自己,靠自己手中的拳头。
我们这些卑贱的蝼蚁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
不需要!”
说到这里之时,许炎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他双目赤红,身体微微发抖。
看得出来,他此刻极其愤怒,激动。
稍稍停顿片刻之后,他继续说道:“苟且偷生是我的生存之道。
小事我能抗,能忍,实在忍不了就跟对方搏命,血溅五步。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那件事情之后,我不再相信公平和正义,更不相信宗门那群尸位素餐之辈。
本来呢,要是我哥哥还活着,这件事情我也就打碎牙咽到肚子里面了。
可是,我哥都没了,还有什么枷锁能束缚我?
我很快等到机会,趁着那对狗男女滚草丛的时候,劳资直接提刀把他们两个剁碎了喂狗。
后来嘛?
既然他们说我勾结魔修,那好,我就勾结魔修给他们看。
我叛出那个狗屁宗门,进入你们这些正道修士人人喊打的魔域,成为魔修中的一员。
自此往后,劳资只做三件事。
修炼,玩女人,杀你们这些废物少爷和小姐。
哎哎哎,养尊处优的废物少爷。
劳资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你的法力恢复好了吗?
好了的话我好送你上路。”
洪临渊有些意外地开口道:“没想到啊!
道友竟然还是一个讲究人,要在我满状态下跟我打。”
许炎发出不屑地嘲讽道:“劳资没那么高尚!
只是你们这些废物少爷太弱了,杀起来太轻松,让我爽感不足。”
洪临渊颇为可惜地叹道:“许道友。
你人很不错。
可惜了,如果你不是魔修,我们或许能够做朋友。”
许炎露出嘲讽地笑道:“也许吧。
不过,现在我是魔道修士,专杀你们这些废物少爷和小姐。
你是正道修士,跟我们这些魔修有血海深仇。
正所谓正邪不两立。
对立的势力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永远不可调和。
今天晚上,我们两人只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
话落之际,许炎运转法力,催动手中的黑色长刀。
悬浮在他周身的三把金色飞刀立刻身形一动,贯穿了层层雨幕,朝着洪临渊的身体要害激射而去。
显而易见,这是一套子母飞刀。
许炎手中的那把黑色长刀是母刀,三把金色的飞刀是子刀,能够被母刀操控对敌。
面对许炎气势汹汹的杀招,洪临渊丝毫不惧。
他头顶悬浮木灵珠,手中紧握风云枪,气场并不弱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