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崔所长回国处理的私事,其实就是他在美国原来的一个情人,在美国给他生了一个男孩。要求他给个说法。如果不给个说法,就要到国内来闹。你说崔所长怎么能不急呢?”楼主任笑着说。
“可这头,家里又出事了。这个朗岳不是一个未婚男吗,他晚上闲来无事,就跑到外面去找三陪,结果被我们所的竞争对手抓了一个现行。他们直接在宾馆房间里堵住了这两个人,朗岳还没来得及穿衣裤,就被人家拍照,摄影一通,留了案底。然后,要求朗岳写悔过书。写完悔过书后,要求他按照他们的要求办。”楼主任说。
“那朗岳不好告诉崔所长吗?他是籍人,找三陪,最多罚罚款,崔所长也不会怪罪他的。”我说。
“可是,对方握有他和在一起的照片啊!这些,一旦被公布在网络上,情况就很严重。朗岳再风流,脸面还是要的。那些光身子照片一旦上网,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朗岳即便是想追女朋友,也没有办法追求了。”楼主任说。
“那朗岳就同意了啊?”我问。
“不同意怎么办?把柄在人家手里抓着。而且,让他做的事情,并不会危害朗岳,而是危害崔所长的。”娄主任说。
“后来,那个朗岳就很不像话了,他通过自己的心腹,把所里的商业机密,全部出卖给竞争方。连我们这个所,哪一天接那一单生意,竞争对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们经常搅局,故意破坏我们的审计工作,而且放风给相关单位,说我们所的坏话。这样一来,人家说的,都是有鼻子有眼的事情,慢慢的,相信的人就越来越多。我们所的信誉也就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