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再没有更傻的。
然而当事人却无自觉,仿佛没有看到周遭人隐晦的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和悄声的议论。
莫奈是从深山原始部落走出来的人,虽出身贫苦落后,但如今身上却找不到一丝原始落后的气息。
而在山中与野兽为伍早已是常事,他经历过生死,尝过人世间各种辛酸,故而对这些打量与带着最大恶意的揣测并不放在眼里。
一个人若是无畏,自是无惧。
光脚不怕穿鞋的,更何况他也穿了鞋。
他就这样站在徐沐阳身侧,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至于让此刻的徐沐阳随时看到他而生厌,又不会离到让人觉得特别疏离的位置。
他神情恭敬,竟少了往日给人感觉的阴戾,不时从那些悄然议论的人面前走过,神色平静而从容。
仿佛从不知道旁人的议论,也仿佛旁人议论的人从不是他。
他的目光,他的视线都只追随着一个人。
那是他视作的主,是他唯一的信仰。
他心无旁骛,他心无杂念。
直到,他听到旁边有人低低惊呼了声,然后他的眼帘中便映入了那道曼妙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