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别骗我,你说没说谎骗不了我。” 何雨柱闻言心中冷哼,别吹牛!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爱信不信,你这么神看得出来我说谎,你咋不上天当神仙 得了;还留着凡间吃啥五谷杂粮。”
易忠海闻言也就更怒了,转头看向聋老太太求助。
“老太太,这小子撒谎不打草稿,此事关系不小,他这是什么态度?对我这长辈 的也如此无礼,眼里太没有规矩了!”
聋老太太闻言看了看易忠海,又转头看向何雨柱,暗自皱眉头。 何雨柱冷哼一声。
“易忠海,我规矩不规矩你管不着,跟你也没啥关系;我还轮不到你上门来说三 道四,我上有亲爸,左有师傅,他们都没死呢。
有本事你就去找他们来教训我,就你易忠海,还没这个资格跟我说无礼、规 矩。
我该说不该说的,都讲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自己不信那是你的事。
4.3如此一再无礼,你倒是还胡搅蛮缠上我了,就这你也配跟聋老太太说我无 礼,还说我没规矩;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咳咳….
易忠海听了何雨柱这话顿时就脸色铁青了,而门外也传来了两声咳嗽的声音。
屋内顿时一静,何雨柱也皱眉看向屋外。
“闫老抠的,你躲屋外干啥子?”
却是何雨柱想起这声音是谁的了,不就是闫埠贵这老抠货的么?
这老小子的,在学校当老师,还喜欢胡佩抖小机灵,跟谁都想吹抖几下子掉他 的书包;所以得了老师的职业病,咽喉炎。
这低咳声就是这货的,跑不了。
门外墙角处,闫埠贵早就吓得捂嘴蹲下来了.
易忠海被骂得如此难听,心中更气。
可一听,闫埠贵在屋外,顿时也更要脸面了;胆气更壮。
此时,闫埠贵在屋外尴尬着。。
听闻何雨柱这指名道姓的话,顿时就心思百转了一番,很快就站起来,装做出 无辜的样子,直接走进屋去;率先就理直气壮地说道了。
“哎,柱子,我这是路过半路到你家,怎么就听你说我躲啥了?”
何雨柱闻言坐下就一摆手。
“既然是路过,那你就继续路过,不送!”
闫埠贵马上就尴尬了这个,这个被赶了啊!
“这个我就是看到老易过来了,我就过来的,算路过没错呀!”
这意思就是打算先懒着不走,但也能说得通。
何雨柱轻哼了一声,又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老说说,这事易忠海是不是胡搅蛮缠,我就听到这么多,他非得让 我说啥子,他这强人所难了不是,让我编故事么?”
聋老太太点头看向易忠海,这就说道了。
“小易,这事你不对,胡搅04蛮缠在先;孙小子已经说清楚了,他就知道这么多 的事;你一再逼问就是强人所难了。”
闫埠贵一听,好家伙,傻柱直接摆出车马炮,向易忠海开炮了。
易忠海此时闻言就急怒了,连忙就说道。
“老太太,这小子他撒谎,邻里邻居的,我可都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他的性子 我还能不知道他吗?
肚子里有料就拒人千里,平时没事得意的时候,还就喜欢把牛吹上天去。 这事,他说得越少,就越有问题,就他这点毛病的事瞒得了谁?
正常的时候,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能不得意调佩说上个半天的,那才怪了。
他就是有事没说,撒谎骗我说不知道更多的事;你问问闫埠贵,老闫你信不信 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是全部了?”
何雨柱闻言就暗骂了,这是想干嘛? 直接从性格拿捏准?
把人给琢磨成这样了?
闫埠贵沉吟着点头,表示易忠海说得没错。 这傻柱的性子,谁还不懂他几分呐!
还真别说,原主之前十来岁的年纪,遇事性格,还真跟易忠海说的这样,一遇 到事就爱佩多几句,东拉西扯的能拉扯半天。
一句话,有点八卦,爱凑这种热闹;爱显摆的样子和许大茂有得一比。
剧情里年岁长了,这性格也收敛了不少,也还经常显摆他37块5的工资;遇到娄 晓娥和于海棠,他又显摆他的那台留声机,显摆‘命运’这曲子.…
聋老太太这时候也想到这点,人就是这个性子和作风。
于是,她也看向何雨柱,没有说话,意思就是自己看着办。
何雨柱心中无语,这样的事算不得什么难题。
“易忠海,你也别强词夺理,谁心里能没个数的么?我以前小,现在的我,这还 能一直跟以前一样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混为一谈,这是两码事,讲道理你都不懂。
以前这个时间点,你小时候都在喂蚊子,后来这个时间点你嘎吱床板;今天这 个时间点你却来我家,你咋怎么就不跟以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