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度说:“下官说你做的贡献很大,没说你做错了。料想刘皇叔、关将军都不会说你做错了。然而对那些非良善之嫉妒的人而言,他们整治人从来不看全面只断章取义截取他们需要的加以改编成为打击人的利器。”
经他一说,廖立也觉得:“如果他们不看功劳,昧去长沙无兵可守世家又因柯税不愿拼命守城,还真是廖立算是太守不守了。不过如果这样也就没天理了。”
孟子度说:“你用这个昧字用的恰当。别的不论,当日是他们无耻地给张让送礼卖官,送礼无门求吾父。最后却在天下流言吾父无耻买官。”
廖立说:“这一点吾授业恩师庞先生说过:人心之毒难解,人嘴之刀难防。把举孝廉当交易的正是那些高官贵族和大家豪族,卖官的也不少清河崔氏千万金买的九卿是事实。”
孟子度说:“所以说廖太守要想法弥补。见了主公一定要强调,弃城是实在没兵,在城中做个对廖太守是可以的但对刘皇叔是不行的。带长沙众官吏用血肉之躯阻挡孙权何其壮烈,但长沙的提前募兵世家就不会再认,长沙的官吏要么降要么死,就不能再为皇叔效忠。古驰廖太守才不惜自己名声弃长沙。”
廖立点头,表达谢意。心里说:这位的文采堪比王粲,说事这个狠劲赛孔明。
廖立再次谈到他去益州的目的是劝主公不要回军,尽快兵发汉中,又说了曾经和庞士元说的取了益州放弃荆州。孟达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孟达从自身利益倒是很希望刘备弃荆州之后如庞士元规划的全力发展益州,再去平定他的家乡雍州,彻底解决雍凉人北西边兵祸和异族袭扰的灾难。
廖立说:“士元与立描述过益州的道路和地形,吾推算过,江陵与成都之间传一趟消息要来回要百二十天左右。”
孟子度说:“算的很准,这个吾最清楚,无从成都来的。”
“如此长的消息传达,相当于君主百日不临朝,政务军务必然延误。而两地之兵相隔千里互援代价很高”廖立接着说。
孟达听到这,算是把这件事从自身利益考虑上升到从道理上可以讲明了。
孟达安排了从一队曾经跑了三趟运粮又有在蜀郡呆过的军兵护送廖立去往成都。这些人路途很熟江里行船这个季节风向不对,所以走了一段后弃船上岸走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