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不大不小的卧室里,气氛就像结了冰一样寒冷。雨桐和胡东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此时两人就像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中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雨桐侧身背对着胡东,她那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从她那红肿的眼睛里滑落,浸湿了枕头。她的心啊,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厉害。“这个死鬼,怎搞滴变成这样嘞?以前那个疼我、爱我的他上哪去喽?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是哪点做错着,要他这样对我。”雨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越想越觉得委屈。她想起刚结婚的时候,胡东对她那真是百依百顺,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她想要,胡东都会想法子给她摘下来。可现在呢?他们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每一次都像在他们的爱情上划一道口子,这些口子慢慢累积,都快把他们的感情给扯碎了。雨桐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平常做事也是“螺蛳壳里做道场——精打细算”,一心都扑在这个家上,现在这样的局面让她满心的委屈都化成了泪水。
胡东呢,他也在一旁生着闷气,粗重的呼吸声显示着他内心的烦躁。他眉头紧锁,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神里透着愤怒和无奈。“哼,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讲理嘞,天天就晓得找我麻烦,就像那‘六月天的雨——一阵一阵滴’。”胡东在心里抱怨着。其实啊,他也知道这次争吵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可他那倔强的脾气就是不愿意低头。他是个大老粗,从小在安庆的街头巷尾长大,性格直爽,但也有点火爆,是个典型的“炮竹性子——一点就着”。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雨桐就喜欢他这一点,觉得他有男子汉气概,可现在,这脾气却成了他们感情的绊脚石。
过了好一会儿,雨桐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胡东心里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没有说话。雨桐咬了咬嘴唇,用带着哭腔的安庆话说道:“胡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可有可无嘞?你变嘞,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对我好的人嘞。你现在对我就像‘冬天的扇子——没人过问’。”
胡东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道:“是你先挑刺儿滴,我一天到晚在外面累得要死,回来还要听你唠叨,哪个受得了?你就像那‘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在外面挣钱养家,你在家里做做家务不是应该滴嘛,还非要天天跟我吵。”
雨桐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我唠叨?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你看看你,天天回来就晓得往沙发上一躺,啥子事都不做。家里大事小事都是我在操心,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你莫‘歪嘴和尚念经——越念越歪’,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
胡东坐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我在外面挣钱养家,你在家里做做家务不是应该滴嘛,还非要天天跟我吵。我看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老觉得自己委屈得很。”
雨桐也坐了起来,她的眼睛红红的,看着胡东说:“挣钱养家?你以为就你累啊?我在家里做家务也不容易啊,你根本就不晓得我有多辛苦。而且,我们现在连话都讲不到一块去嘞,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么子意思?你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根本不懂我的心。”
胡东听了雨桐的话,心里有点愧疚,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那你想怎搞?过不下去就不过嘞。”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已经收不回来了。
雨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胡东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你说这话是真心滴?你真的想离婚?你这个‘石磙压不出个屁来——死脑筋’,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小孩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东抱着小辉,看着雨桐,眼神里有了一丝柔和,他轻声对小辉说:“儿子,你先回房去,我和你妈妈有话要港。”小辉听话地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胡东坐到床边,叹了口气,用安庆话对雨桐讲:“老婆,我刚刚港滴都是气话,你莫往心里去。你看,我们这是搞么子哦,为点小事就吵成这样,把伢都吓到了,我真是个‘现世宝’。”雨桐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哼了一声:“你现在晓得错啦?你刚刚那凶神恶煞滴样子,我还以为你真不想过了呢。”
胡东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臭脾气,一上头就管不住自己。你也晓得我从小就是个‘牛皋的脾气——犟到底’,可我真没那个意思。我心里头还是有你的,刚刚吵完我就后悔了。”雨桐撇撇嘴:“你就会讲好听滴,每次吵架都这样,那以后咋办?”
胡东拉过雨桐的手,紧紧握着:“老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刚刚你一哭,我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我带你回安庆老家,你对那些亲戚朋友都客客气气滴,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媳妇。那时候我们多好啊,我就想啊,我不能把这么好的家给搞散了。”
雨桐听着胡东的话,心里的委屈稍微减了些,她回忆起过去,眼中有了一丝温情:“是啊,刚结婚的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但是你对我是真好。有次我想吃菱角,你大冬天滴跑遍了菜市场才买到,手都冻僵了。那时候我们虽然苦,但心里甜啊。现在日子好了,咋们感情反而淡了呢?”
胡东把雨桐搂进怀里:“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回来就没个好脸色,把工作上的气都撒到你身上了。我真是‘糊涂油蒙了心’。你在家里做家务带伢也累,我还不晓得体谅你,我这个男人当得真不称职。”雨桐靠在胡东怀里,轻声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可能是太啰嗦了,你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听我唠叨,肯定烦。我就是看你回来啥都不管,心里着急,我们这个家要两个人一起努力啊。”
胡东拍拍雨桐的背:“老婆,我们以后都改改。我以后回来先抱抱你,多帮你分担点家务,你也别老揪着我那些小毛病不放,有话我们好好港。我们不能让这些小矛盾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给毁了。我们以前可是说好要一起走到老的,就像那‘梁山伯与祝英台——生死相依’。”
雨桐抬起头看着胡东,眼睛里闪着泪花:“嗯,我们要好好过。以后再有矛盾,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大吵大闹了,要心平气和地解决。我们要给小辉一个温馨的家,不能让他再担惊受怕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胡东努力改变自己。每天下班回家,他不再是往沙发上一躺,而是先去抱抱雨桐,问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然后他会主动帮忙做饭或者打扫卫生,虽然刚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但雨桐看到他的努力,心里很是欣慰。
有一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胡东对雨桐说:“老婆,我今天在公司里遇到个烦心事,本来想发火的,但我一想到我们的约定,就忍住了。我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也不是那么难嘛。”雨桐笑着说:“你看,这就是进步。我们要是都能这样,以后就不会再吵架了。”
又过了几天,雨桐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他们结婚时的照片。她拿着照片走到胡东面前:“你看,那时候我们多年轻啊,笑得那么开心。这张照片还是我们在安庆的菱湖公园拍的呢,你还记得不?”胡东看着照片,眼中满是怀念:“记得啊,那天你穿的那件红衣裳真好
看,就像仙女一样。我当时就想,我这辈子一定要让你幸福。”雨桐轻轻打了他一下:“就会哄我,不过以后我们要多拍些这样的照片,等老了可以慢慢看。”
通过这些点点滴滴的改变和回忆,胡东和雨桐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学会了理解和包容对方,不再让冷战和争吵破坏他们的家庭。他们知道,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磕磕绊绊,但只要心中有爱,有共同守护家庭的信念,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胡东拉过雨桐的手,紧紧握着:“老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刚刚你一哭,我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我带你回安庆老家,你对那些亲戚朋友都客客气气滴,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媳妇。那时候我们多好啊,我就想啊,我不能把这么好的家给搞散了。你还记得不,我们在安庆街头吃的那些好七滴。像那‘迎江寺的素锅贴——有滋有味’,你吃得满嘴是油,还对我笑,那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我们刚走到锅贴摊前,那香气就像长了脚一样,直往鼻子里钻。你拉着我的胳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兴奋地喊着:‘哇,这味道,真是“鼻子底下挂灯笼——闻明(名)”嘞,肯定好吃得很。’我就晓得你这个小馋猫肯定走不动路了,赶忙去买。你拿到锅贴,也不顾烫,咬上一口,那酥脆的外皮,就像安庆冬天的冰溜子一样,一咬就碎,里面的馅鲜香得很,你吃得那叫一个快活,边吃边说:‘这锅贴真是“雨过天晴放干雷——有名(鸣)无实(湿)”,全是实实在在的美味。’”
雨桐听着胡东的话,心里的委屈稍微减了些,她回忆起过去,眼中有了一丝温情:“是啊,刚结婚的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但是你对我是真好。有次我想吃菱角,你大冬天滴跑遍了菜市场才买到,手都冻僵了。那时候我们虽然苦,但心里甜啊。还有啊,我们一起去吃‘大关水碗——热热乎乎’,你把里面的肉都挑给我,自己就吃点菜叶子,我就晓得你是真心对我好。我们走进店里,那店里热闹得像过年一样,人挤人嘞。老板一端上大关水碗,热气腾腾的,就像云雾一样。我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你在旁边笑着说:‘慢着点,别烫着,这水碗啊,就像“剃头匠发火——置之不理(剃之不理)”可不行,得慢慢吃,才能品出味道。’我尝了一口,那汤鲜味美,就像把安庆的味道都融进去了,肉嫩得像豆腐一样,入口即化。我就跟你说:‘这大关水碗真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味道里都是家乡的情分啊。’你就看着我笑,眼睛里都是爱意。现在日子好了,咋们感情反而淡了呢?”
胡东把雨桐搂进怀里:“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回来就没个好脸色,把工作上的气都撒到你身上了。我真是‘糊涂油蒙了心’。你在家里做家务带伢也累,我还不晓得体谅你,我这个男人当得真不称职。”雨桐靠在胡东怀里,轻声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可能是太啰嗦了,你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听我唠叨,肯定烦。我就是看你回来啥都不管,心里着急,我们这个家要两个人一起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