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居高临下静静俯视着他，默默竖起了中指。

“不用多话，直接上吧，我知道你不要脸。”

查文斌直接忽略了“不要脸”这三个字，将姿儿交给楚娇后起身，冷哼道：“这是你逼我的。”

颜笙“呵”了一声，拍了拍手，眼神邪肆，“对，这是我逼你的。既然你还想要脸，我就稍微给你点脸，如果你真得因为太不要脸没脸了，我的人生也会缺少很多教训渣渣的乐趣。”

“好好好，颜笙，瞧瞧你现在凄惨的样子！那些贱民不是称呼你为他们的偶像吗？他们真该看看自己所谓的偶像在我胯下连连求饶的窝囊样子，那想必精彩极了。”

颜笙擦擦嘴角的鲜血，桃花眼像染了血一样，愈加深沉：“我也同样期待。”

查文斌被他这不软不硬的回怼弄得心情更差劲了，他幽幽地道：“我刚才，又用了一枚回血丹，你打不过我，趁早求饶吧。这样看在同门的份上，我还会留你个全尸。”

“呵呵，尽管来吧，渣渣耍赖，我总不能践踏自己的底线也变成他那样的人，那我得多可怜啊，出门都得被人唾死！”

“哼，你别死鸭子嘴硬！”查文斌反手凝聚着灵力，剑眉得意地挑起，满面春风得意，平庸的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越发令人作呕。

“只要能成为胜者，谁还会在意他曾经用过多肮脏的手段。只要我能获胜，你的白骨都会为我鼓掌欢庆！”

颜笙朗声长笑，胸腔因为笑声上下起伏跌宕，一双桃花眼含着深深的讽刺，“想送你一句话，就是不知道应不应景。”

“什么话？我就当这是你死前的遗言了。”

颜笙嘴角带着揶揄讥讽的笑，“人啊……至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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