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走吧,出去。”
打了一架,夕酒只觉得腿软,来到门口,果然看见某人从对面屋顶上悠哉悠哉地下来。
那叫个优雅。
那叫个尊贵。
那叫个从容。
夕酒:“……”
她满头黑线,身体里的灵力已经尽数枯竭,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他可倒好,潇洒得好像刚度假回来似的。
“咦?夕酒!”某人看见她,还热情地与她打招呼,疾步向她走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夕酒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忍住脾气与他笑起来很好看有莫大的关系。
忍吧。
看在颜值的份上。
“你怎么从我屋里出来,你干什么去了?你说你,平时神魂出窍去瞧瞧我也就是了,干嘛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我的屋里找我,这下我们一同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夕酒:“……”
她盯着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再瞧瞧他那张不断开合的嘴,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她可以,把他压倒在地,恶狠狠地揍一顿吗?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怎么了,你一直盯着我的脸干什么?我的脸上有东西?”凤溟寒煞有其事地问,一双凤眸璀璨夺目。
夕酒的手握紧又松开,握紧再次松开,平复了许久才慢吞吞,一字一句地磨着牙缓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