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酒觉得更好笑了,“那管家您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什么呢?”
她这本是讥讽的话,任何一个有点脸皮,没那么不要脸的人都可以听出来,可是这位管家大人偏偏就是这么不要脸。
他还真得认真思索起来了,对着夕酒十分认真地说,“我认为,维持宠爱的最好办法就是哪怕知道主子外面有不少女人,依然能做到与这些女人和睦相处。”
“相处?”夕酒被气笑了,她现在火真得很大很大。
“对,相处也是一门学问,也是一门技艺,夕小姐您一定要好好钻研钻研。”
“哦,那我真是谢谢你哦,谢谢你的指点!”话音刚落,夕酒拍了下腰间的竹葬,竹葬便以凌厉之势刺向管家的咽喉。
竹葬被封印已久,很久未饮血了,所以浑身上下都闪烁着渴望的红光,看起来有几分妖邪嗜血。
管家一瞧,脸色大变,向后倒飞而去。
谁知竹葬却追上了他,剑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血口,瞬间有血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其余人无不退散者,皆闪到一旁,不敢再上前。
夕酒招手,竹葬很给面子地飞回来,飞入她腰间的剑鞘。
夕酒眸子骤冷,环顾左右,红唇轻吐:“挡我者,死!”
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与她对视。
夕酒心里舒服了一些,啪嗒啪嗒地跑上台阶,领着雪儿去捉奸了。
家丁赶紧冲过去扶起管家,管家却只剩了半口气,竹葬那一剑切得极有水平,不会让他一下子就死掉,只会让他受尽折磨,想死而不得。
而此时此刻,对面殿宇的屋顶上,某人正悠哉悠哉地躺在美人榻上,左手边站着“消失无踪”的风凛,正一颗一颗地给他嘴里喂鲜红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