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能不能事先预告一下，现在众说纷纭，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我只能说，的确是和那个当职的高官有关系。”

“请问是陶如凤长官吗？”

薄晚照没有回答，在扬顿的保护下坐进车里，等到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扬顿忽然问：“现在还需要做什么，大小姐？”

“接下来只能等待，等待鱼儿上钩。”

陶如凤是下午四点来到月亮居，做了相当到位的保密工作。薄晚照将一杯热茶放到他面前，静待对方开口。

“薄小姐是要公布姓郁的和我老师的关系吗？这样的玉石俱焚可并不明智！倒不如您去劝劝他，让他说出真正的凶手，我保证既往不咎。”

“确实是玉石俱焚，只不过。。。玉不是您的老师，而是您！”

薄晚照将一枚玉佩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陶先生觉得这块玉佩眼熟吗？这是您当年送给恩师的大礼，您怕是不知道吧？他已经转赠给郁暄白。”

见陶如凤怔住，薄晚照继续说道：“陶先生当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这样的一块玉佩，那样的一个尤物，真不知会编出多少旖旎绮艳的故事！”

陶如凤眉头紧蹙，冷冷道：“所以你所谓的证据就是这么个东西？谁能证明这是我的？你以为随便拿个东西就可以信口开河？”

“陶先生刚才心里也在打鼓吧？您这样的当事人尚且难辨真伪，您觉得看热闹的老百姓可以吗？”

陶如凤脸色一动，薄晚照笑着又说：“陶先生，您扪心自问，事实真的重要吗？难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都是因为事实？”

看着对方愈发动摇，薄晚照乘胜追击，亮出纠缠到底的决心。

“不怕实话告诉您，我除了这个东西，还有好多能让我信口开河的东西，您丢失的竹笛，写过的书信。。。不几天就能造出一大兜子，足以和您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

薄晚照突然话锋一转：“我能理解陶先生对恩师的拳拳之心，只是您这样的人物和郁暄白玉石俱焚，真的值得吗？”

对方恶狠狠地看着她，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这是要和我玩阴的？”

“是！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为了那么个玩意儿值得吗？薄小姐真的不怕得罪我？据我所知，你已经接手了青红帮，要和陆远行斗到底，如今是要腹背受敌，还是化敌为友，薄小姐真的想清楚了吗？”

“怎么办啊？”

薄晚照为难地看着他，亮如极星的眼睛忽闪忽闪，既可爱懵懂又楚楚动人。

“我就是色令智昏啊！我舍不得那个玩意儿的脸，更馋他的身子。。。陶先生，您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