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没有，柳序与白流苏甚至没有见过面！

“哼！”白稼轩前跨一步，将气机死死压在白流苏身上，令他一步动弹不得。

“好好好。”眼前一幕给沈一石看乐了，连连鼓掌，“我懂了，我大概懂了。”

“请您不要插手。”白稼轩头也不回道。

“我想想……”沈一石不急着回答，反倒是从储物戒中摸出一个小盒子，“今天其实是想来送这个的。”

白稼轩沉默片刻：“这是什么？”

“小原的骨灰。”沈一石随手一丢，骨灰盒叮叮当当滚落在地。

白稼轩死死看着那盒子。

——范柳原嫁出去前，已是筑基修为……哪有这么快亡故？

“她身子有些弱……”沈一石遗憾道，“她很听话……有点可惜，我还没有玩够。”

白流苏看了骨灰盒一眼，便勉强开口道：“是我让她听您的话……看来她遵从了我的命令。”

沈一石哈哈大笑：“这样吗？白老弟够意思——不过她过世后，我房中空虚……这位给我吧。”

他伸手一指，指向青舟。

青舟皱眉。

“狐女啊，你们还有这么好的女孩子？”沈一石咧开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很吓人，“老白啊……别压着他了！”

他话毕，金丹气机如江河倒转，日月流转，猛地向白稼轩压去。

“你！”

沈一石身边浮起道纹，白稼轩脚下岩石开裂，他居然生生被压入半个身子，压着白流苏的气机顿时松懈下来。

白流苏身上一松，活动了一番筋骨，得意笑道：“听真君的……我们的生意……”

“照旧。”沈一石笑道，“该给你们的，不会少。”

他们两人瞬间将利益划分完成。

白流苏满意点头，对怒气冲冲，说不出话的白稼轩道：“老爹，您先等一下，我先将生意做了。”

柳序笑呵呵阴阳道：“活了这些年，竟还在纠结这些儿女小道么？”

他虽然常年混迹于明日方舟吧、原神吧等二游吧，常常讨论哪位角色的玉足最够味，但这般侮辱的话，确实从未说过。

沈一石的油腻感，比油太人做的肥皂还油。

“哦？”沈一石笑了笑。

“你怎么敢？”白流苏狞笑着，拳向柳序

青舟伸手拦下，两人顿时斗做一团。

“你觉得我不公平？”沈一石没怎么欺负柳序，只是不屑地笑，“世界就是这样的。”

千年前，沈一石也有过青梅。

后来，青梅变成了金丹老父的妾，成了他的小妈。

命运便是这样轮转的。

他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经历，只是摇摇头，“看你还年轻，那我便告诉你一条真理——强者就是可以狠狠羞辱弱者。”

柳序本还想骂他，只是听了这句话，忽然便平静下来。

还有点想笑。

他很清楚地知道——徐仙童在看他。

徐仙童的偷窥癖，在解决秦琼事件时便展露过……听到这句话，就该你出场了，徐仙童！

柳序自信满满地等待。

然而，

什么都没有出现。

砰砰砰砰！

那边白流苏与青舟战作一团，这里沈一石忽然停顿一瞬，看着柳序的衣裳：“你是学宫之人……你不会是徐仙童的弟子吧？”

……

学宫！

“你松手！”徐仙童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踹着紧紧抱着他的白洁，“我要去救人啊——金丹都出现了！他都把‘强者就是可以狠狠羞辱弱者’说出口了，我要去狠狠地羞辱他口牙！”

“不要！”白洁哭诉，“求求你，带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