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空可以来我这坐坐,不打扰你们了。”
“她是谁?”那女人一看就是青楼里出来的,说话轻浮,透着一股风尘味。
诗月想起去年,于桑虽设计让她签了卖身契,可到底没要求她做一些过分的事,而且她在百花阁全程,于桑都待她很好。
“百花阁的妈妈桑,于桑,人挺好的。”
“百花阁?你怎么跑那去了?”
“学舞呀,这不是一时兴起嘛。”
玄青没再说话,这种地方学舞还能干嘛,要么勾引男人要么调情,而且去年梅时九也在这。
“喝~,今日是梅时九,的生辰,不醉~不归~嗝~。”诗月抱着酒坛,一脚踩在凳子上,张罗着玄青和梅时九喝酒。
玄青还算头脑清醒,梅时九早已醉眼迷离。
诗月俨然已经醉了,只是借着酒劲过足酒瘾。
梅时九抱着酒壶向玄青吐槽:“小师叔,你说,我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吃我的,喝我的,心情不好她还打我~”
诗月绕过桌凳跑过来抗议道:“谁打你了。”
梅时九躲到玄青身后,指着诗月继续控诉:“你看她现在是不是要打人,我就是看你身体弱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上次在皇宫的后花园,你是不是打我来着。”
诗月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重重的点了点头,控诉道:“还不是你活该,你上头干嘛亲我?”
“喜欢你,亲你怎么了?”
“就不行,你看就是欠打。”说着拿起凳子就往梅时九身上抡。
玄青握着凳子不让诗月下手,柔声劝道:“不行,你这一板凳下去,流云国可得改朝换代了。”
梅时九站在玄青身后不禁吐槽道:“我可是一国之君,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个小泼妇。”
“梅时九!你竟然骂我泼妇~你看吧,我就说,你对我早已怨念深种,你还嘴硬。”诗月扔掉凳子,一脚朝梅时九踹了过去。
饶是玄青眼疾手快的抱住了诗月,但诗月的脚还是把梅时九踹出了两米多远。
梅时九本来酒就喝多了,被诗月这么一踹,积压多年的委屈让梅时九一时壮起胆来,两人差点没打起来。
梅时九抱着玄青在那哭的那叫凄惨,“二十多年我又当爹又当娘的,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诗月一听,气急上头,指着梅时九骂没良心,“你说谁是白眼狼,梅时九你是不是忘了在你那亲王逼宫的时候,谁把你救出的,又是谁去平的乱?
当年你在宫里被刺杀,又是谁护的你?
别的国家派使者让你们出丑的时候谁又帮你解的围?
平日里遇到大大小小的难题,不是我帮你的?
就连上次益阳发大水,我都把我的私房钱都填进去了,帮你护国民,我都没问你要钱要赏,你还骂我没良心,你才没良心。”诗月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想起在后宫受的气,想起被梅时九禁锢在皇宫里近五年,诗月此刻只想好好揍他一顿。
玄青赶紧把诗月禁锢起来,把她困在结界里,闹腾了一会,自己睡着了。
梅时九根本不怕,此刻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哭诉着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他寻思着诗月失忆了,他能上位,可谁想诗月防他跟防狼似的。
那狗男人都不要她了,她就算失忆了还为他守身,她是不是傻。
“小师叔,回头你若是遇到千木那个臭小子替我狠狠的揍他一顿,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给诗月下蛊了,不然为何诗月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小师叔,我都老了,你们还和年轻人一样。”
“诗月那丫头,看着疼闹腾的,也就在熟人面前,要是在陌生人面前那文静的跟小姑娘一样。”
“小师叔,你说千木还会出现吗?”
玄青坐在梅时九身边听他抱怨,渐渐的梅时九的声音越来越低,靠在玄青的肩膀上睡着了。
要不两人怎么能玩到一起,都是闹腾的主。
玄青见梅时九已熟睡,对身边的梅时九轻轻地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