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老医官捏了捏胡须,似乎在思考如何启齿。
在他不耐的目光下眉头蹙了蹙,半晌,终于开口:
“这位姑娘……莫非是犯了什么大错?”
医官叹息一声,似乎也颇有些可惜。
他眉峰挑了挑,古怪开口:
“大夫何故道出此言?”
他眼光似乎闪了闪,疑惑的看向床上女子:
“可有办法唤醒?”
医官叹息一声,啧啧嘴,似乎颇有些难以启齿。
又是半晌……
“其实……”
他似乎也在考量,终究耸了耸肩,看向传闻中的湛王,神色有些古怪。
“其实……吃些东西就好了……”
???
他怎么觉得自己理解能力出了问题?
什么叫吃些东西?
为什么吃些东西就好了?
什么东西如此神奇?
那医官看了看他似是不解的神色,恨铁不成钢叹息一声:
“此女身体如此之差,犯了什么错让湛王如此苛刻?”
医官似乎也有些不满而不敢言说,起码……不敢溢于言表。
齐湛疑惑的神情越发浓重,她进王府不过一下午不到的功夫,他还没来得及严加审问,又如何苛刻于她了???
医官叹息一声,收拾家伙似乎准备离去,他低着头兀自低语:
“这姑娘身体底子太差,湛王若府里支使不利便可以换个丫头,何必如此苛责?再这般饿饭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哟……”
他愕然愣了一愣,这句话却似乎信息量太大,让他反应不来。
什么叫换个丫头?
关丫头什么事?
他看了看床上静静躺着的女子,脸色憔悴气息虚弱,着实看着可怜。
府里没有女眷的衣裳,此刻她一身浅绿色素服,却正是王府中丫鬟服饰的建制。
而此时穿在她身上似乎并不违和,又或许衬托着那张娇小瘦削恍如一掌可握的小脸儿,也将这丫鬟的服饰穿出了别一番滋味。
原来那医官将她当成府里的丫头了。
她洗了澡,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便当即晕倒在地,是丫鬟搀扶不动才解了她脚上铁链,况且,似乎……
她这般娇娇弱弱躺在面前,恍惚让人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似乎……那枷锁系与不系也没多大区别。
她这样子,又能翻起来什么浪花不成?
而此时,湛王左思右想思绪跑马,才似乎恍然意识到了重点!
那医官早已远去,他无从求证,而此时他也恍惚难以置信,那医官的意思……莫非她是……
饿、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