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也是上帝会收到无数无神论者的不可知论者们无数虔诚祈祷,从而摸不着头脑的日子。
在梅国的大清早,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街头的广场上,一大群年轻男女围在一个巨大的直播电视屏幕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忧心,眼神里透着一丝不安,仿佛即将发生的事情会彻底改变他们的世界。
这些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显得既随意又刻意。他们中的一些人穿着破烂的牛仔裤,上面还打着各种反警察的标语补丁,还有一些人戴着写满标语的帽子,帽子上的字句如「取消警察!」、「平等主义才是出路!」之类的口号。每个人都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现状的不满。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年轻女孩正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眼神迷茫地盯着屏幕。她的嘴里喃喃自语着:「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们怎么会......?」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仿佛她的信仰正在崩塌。
另一个穿着兽控布偶服的年轻人站在她旁边,不停地挥舞着上面有一只卡通小狗的蓝白粉旗,嘴里大喊着:「各位,现在还没开完所有票,我们还有机会!千万别在这时候灰心啊!」
这时,人群里的一个绑着脏辫的黑女人注意到前面马路上有一辆车正在鸣笛。她皱着眉头,目光紧盯着那辆车的驾驶座,突然,她发现车内悬挂着一个小小的美国国旗吊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愤怒在她的眼中燃烧起来。
「法西斯!」她大喊一声,仿佛这个词是她对一切不公的最终宣判。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毫不犹豫地砸向车窗,玻璃应声而碎。车主是一个看起来想红脖子的中年白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忙脚乱地把国旗吊饰收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恐惧。
车主看着面前的混乱,想要反驳,却不敢开口。他的眼角微微湿润,这个曾经自豪的梅国,如今变得如此陌生。街道上的吵闹声和抗议声让他感到无比的无力,他只能悄悄地在心里落泪,默默等待,等开完票之后人群散去。
而路旁的巡警们则冷眼旁观,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们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些事与他们无关。
自从上次的「停止资助警队」运动后,他们就学会了少管闲事,毕竟,谁也不想再成为下一个被社会抛弃的目标。
就在这时,巨大的电视屏幕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画面中,一位记者站在一片混乱的选举现场,语气急促地报道着:「经过确定,串朴已经取得了几乎过半数的选举人票,完全压倒了另一位候选人哈哈哈。可以确定,串朴将成为梅国的第74届总统。」
这条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爆。人群发出了一声声尖锐的痛苦爆鸣,仿佛是被圣水泼到的邪亵之物。那些年轻的男女们开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表达他们的痛苦和绝望。一些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一些人仰天长啸,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还有一些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给彼此一点安慰。
「这不可能!我们怎么会输!」一个有着鼻钉的年轻人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和愤怒。「这一定是那个搞火箭的阴谋!串朴绝不可能赢!一定是星链入侵了点票系统!」
就在这时,刚才那辆车的车主听到了这条新闻,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迅速把国旗吊饰重新挂了起来,然后大喊:「哈哈哈!你们这群整天扣帽子的傻逼,活该你们输掉!」他打开车内的音响,大声播放起了梅国的国歌,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不仅如此,他还从车里拿出一面大国旗,挂在车顶上,然后对着那些极左人群竖起了中指。「你们这群废物,看看你们的样子,真是可笑至极!」他大笑着,然后猛踩油门,车子轰鸣着向前冲去。
车子驶向那个扔石头的黑女人,车轮碾过了她的身体,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黑女人的身体瞬间被压扁,血液四溅,惨死在街头。而车主却毫不在意,继续驾车离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而路旁的巡警们则冷眼旁观,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们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些事与他们无关。
自从上次的「停止资助警队」运动后,他们就学会了少管闲事,毕竟,谁也不想再成为下一个被社会抛弃的目标。
与其同时,一个胡子拉碴的颓废中年男人走过,踩到地上新鲜血液,厌烦的在地上擦了擦鞋底,然后混进人群。
那正是劳亿。
他漫不经心地在这混乱的街头四处走动,时不时地偷偷瞥看周围。街上挤满了那些极左的年轻男女,个个打扮得像是刚从某个地下俱乐部出来一样,五颜六色的头发、破烂的衣服、充满标语的T恤,比马戏团还精彩。
「啊~!这美好的反社会嘉年华~!要是有个美好的反社会疯女孩可以乒乒乓乓就好了。」劳亿边走边感叹道。
劳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实验袍,眉头微皱,这玩意儿在这种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彩虹旗披在身上,试图融入这群「进步」的年轻人。旗子在风中轻轻飘动,但他很快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彩虹旗,而是北洋军阀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