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想过要不要等他人醒来,自己再当面问一些事,几经思想的挣扎,风险太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自己的全力一击,也只是在几秒内电晕他,关键的一点是,对方是火能操纵师,那绳子根本就是捆不住他的。
信在交手中只是受了些震伤,对方也只是失手在不应该和自己有身体的接触,太近了,自己对外一直都称是木能操纵师,而单一的木能操纵师蜀都公认是没有攻击能力的。一个在末日里经过十多年打杀的高手,就翻在了自己这样一个新手手里。
半个多小时后,信回到自己在政府边上的小屋里,已经是深夜了,活动的人也少,没有人注意到他从外面回来。四下里翻了翻,自己的家果然是有人来过的,那剑匣的位置动过了。信觉得还是有些不安全,在门边轻放了个容易倒的盆子,安心了些,最少自己也能有一个预警的空间。
很快,信就睡下了,信知道是那块玉的功劳,自己拿在手里,休息时就会很快的安睡,现在进到了自己的体内,也同样的发挥着作用。
第二天,信醒来时,天空中的微光已经出来了,信走到阳台,大呼了一口气,昨天那负罪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世道,活着,才是最正确的。
今天封剑就要回来了,信在政府大楼门口等着,他不知道他们确切的是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着,如果那人的背后还有人的话,信也是在大方的告诉他,自己还活着,而且,封剑就要回来了,等着他的报复吧。
那人选在昨天对自己动手,又何尝不是知道了今天封剑就要回来,再不动手可能就要没有机会了,在脑子里回想着昨日那人到底是谁,自己一定是见过的。这些天见过的生人太多,信不是都记得。
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进来,一抬头,看到另一边的图书馆,信的脑子里就浮现出来这样一个人,那日,信去订购蛇甲的时候,后自己一脚进来的那个男人,是他!绝对是他,信终是想起来了,心情放松了些。
不觉的笑了起来,想到就好,以后可以慢慢的去查,一旁路过的人看见他在一个人傻笑,都不觉间离他远了一点,自从天上的太阳消失后,疯掉的人不计其数,突然就疯的也不是没有。
突的,一个声音传来:“信,你在这傻笑什么呢?”信听到,是呼延海,信转头对他笑道:“没什么,我想到一起好笑的事。”
呼延海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道:“什么好笑的事?你没事吧?今天怎么都没去练呀,变懒了?”信道:“我在等我师父,他今天从虫战前线回来。”
“你师父,谁呀?都没听你提起过。”两人就这样蹲在政府大楼前面聊起话来,信道:“我师父呀!是封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