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时鸢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好在身下的人好似没听到问题一般,半晌无人回应,时鸢也松了一口气,
头埋在他的颈窝,头发似有意似无意滑过谢思贤的喉结
“阿鸢,如今就是我所求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许久谢思贤才说出这句话,路上只剩二人的身影
他话落,时鸢也不在回话话,两颗心交织在一起,跳动得心声如同擂鼓一般
千里之外,金碧辉煌的府邸内,门外的石狮虎虎生威的站立着,
在入院内,白玉石板埔成的小道,小道两旁摆着枝繁茂盛的绿植,外面的秋季如同被拒之门外,
里面的奴仆打理着花朵,偶尔传出银铃般的笑容,她们身上穿着统一的服侍,梳着统一的发饰,
她们身着绫罗,身上的气质无不彰显这座府邸主人的地位
一男子身着武服练着剑,本该春季开的桃花,此刻在他头顶开得正盛,他一招一式干净利落,许久他额头冒出细汗
“殿下”
听见侍卫的呼唤,萧祁安才放下手中的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
“怎么样?”
“那谢秀才并没有去参加考试,属下去打听了,好似被那青石镇的一户恶霸给绑架了!”
萧祁安听到这个结果,面上有些意外
“恶霸?”
“对,而且谢秀才找到了陈家犯罪的证据,原本应该要斩首的,可好像清水县的人出面保了下来!”
萧祁安只静静听着,脸上不露神色,他将手帕扔给一旁的婢女
“所以林彪留在那里就是废物一个?”
听见自家主子这样问,马十六只低着头不敢回话
“备一匹快马,孤去一趟清水县”
“殿下,这怕不妥,一个秀才让您亲自跑一趟?”
萧祁安端过漱口茶“怎么?孤的命令容你能反驳?”
“殿下息怒,属下这就是办”
马十六说完,也不敢在逗留
…………
时鸢回来,只见一道女声在门外在哭爹喊娘
“要命了,大家伙儿看看,这侄儿住这么大的院子,却害的我儿考不了试,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原来李氏正在门口哭天喊地,那模样,那话语,句句到达人的肺腑,可即使她这样,也没有人去管他,甚至还对她指指点点
“这人谁啊?竟敢编排谢秀才,我看她活的不耐烦了!”
“不知道,什么没去考试,谢秀才不是被那陈家害的吗?他来这里哭什么?”
几日不见,李氏不如以前威风,如今的她又黑又瘦,可见在董竹的手下可讨了不少苦,见到时鸢来,她就想冲上前薅头发,
时鸢一个闪躲,在李氏分神之际,伸出一只脚,当时李氏就被拌得一个狗吃屎
“阿鸢,你没事吧?”
收到马夫的消息,谢清清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见李氏躺在地上,谢清清眉毛一竖“伯娘,你这是做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
如今的谢清清纵横商场,身上的气质也练了出来,被谢清清这样一瞪,李氏瞬间熄了火,不过很快她又嚣张起来
“你们误我儿前程,如今我谢家已经活不下去了,你们得赔偿!”
感情是来找赔偿的,谢清清朝身后的马夫使个眼神
“有没有去找思铭!”
“回大小姐,已经……”
话还没说完,谢思铭骑着马上前,如今已是冬至,雪落在他的肩头,融化成雪水落下,肩上的狼毛被雪压了下去,他翻身下马大步朝二人走来
“大姐,……二…二嫂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