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谢思铭,我只是在你面前没有刻意隐藏,你就觉得我是小人,可我在外人的面前也是君子
我看你是没有把《爱莲说》读懂,我且问你,周敦颐为何会说莲花是君子?”
面对谢思贤的反问,谢思铭马上背诵出《爱莲说》的句子
“出淤泥而不染”
“说明莲花首先要扎根在淤泥里,如今你想远离淤泥,以后别说枯萎,只怕都长不出水面来,
莲花生于淤泥,却处处贬低淤泥,你可知如今我们这样是如何造成的?”
谢思铭懵懂的摇头
“陈家,他如今难道不像小人吗?如今你我二人错过考试的时间,你还要我以君子之礼待他?
我希望你以后能用脑子思考,若是你以后满脑子的君子之礼,我想你也不必在同我来往了,怕我小人的气息传染给你!”
“那之前那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看着谢思贤生气,谢思铭继续硬着头皮询问
“什么东西?不过是他陈家的罪证罢了!”
谢思铭这下彻底歇下心,一番话下来,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
孔劲晟急匆匆从门外跑来“思贤,林大人要见你!”
谢思贤独自坐在桌边,脸上全是疲惫之色,就连白皙的脸庞都长了少许胡茬,可他眼神依然清明得可怕
“嗯,知道了!”
“林大人说今日去!”
得到时间,谢思贤抬眸看了孔劲晟一眼
“改日!”
“改日就改日,可你也该去休息休息了,这都两天了,而且你身上还受伤,别到时人醒了,你却倒下了!”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见劝不动他,孔劲晟只能咬牙回去,悬壶堂的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明明脉象正常,为何这人就是不醒?
“思贤,你先去休息休息吧!”
看着谢清清,谢思贤的神情有些恍惚,忽然他语气变得哽咽
“阿姐,我可是特别没用?既连她都保护不了,我连我身边之人都保护不了………”
说完他双手埋在手中,谢清清在一旁不停的拍着他
“思贤,你别听外界的流言蜚语,如今伯娘她们不过是堵着一口气,等过了就好!”
听见她的安慰,谢思贤并没抬头,许久等才收敛好情绪,在抬头之间,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
“他们还不足以让我如此,阿姐,我想去汴京!”
听见谢思贤的提议,谢清清也在认真考虑
“可如今你还未考上举人,你就这样去吗?”听见这句话,谢思贤抬头看着屋顶
“咳咳咳……”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响起,谢思贤忙回头,床上的时鸢缓缓睁开双眼,她张了张嘴
“这里是多少年?”
听见她的询问,谢思贤忙坐到床边扶起她
“阿鸢~…你醒了?你醒了!”
看着把自己圈固在怀之人,时鸢试探的开口询问
“思贤?你是思贤?”
“我在,阿鸢,我在……”
谢思贤紧紧抱紧时鸢,回答的话语带有颤抖与哽咽,他好害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化成虚无,好怕如今的温情不过黄粱一梦
时鸢也用力回抱他“思贤,你真是思贤,我……我以为我回不来了!”
谢思贤并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