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好似堂静依一口一个“穷酸样”,对她来说并不在乎,“我用的是黑人牙膏,国产的,你也用得起,老好用了,种类有多,但你放心,绝不会口臭,更不会喷粪,下次我给你带一支,说不定能把你身上的味道也去了。”
说完,她把掏出的耳屎在指尖上轻轻一弹,弹到了堂静依昂贵的小礼服上,调侃的语气,“这也是国产的,也是老好的呢,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
堂静依没有料到她会把耳屎弹到自己身上,所以压根没来得及闪躲,看着自己漂亮的衣服上有耳屎,她气得直跺脚,从包里拿出纸巾,使劲的擦着衣服,好似有什么污渍粘衣服上了。
“你……太没道德了……你就是个流氓。”
林茵茵嘴角勾了勾,露出轻蔑的笑容,“说我是流氓,也不看看自己祖上多少代都是流氓,别以为穿了大牌衣服,挎个限量款包包,再踩个最新限量款鞋子,就真以为自己是个货真价实千金小姐,实话跟你说吧,再贵的香水也掩盖不了你身上那股深入骨血里的流氓味。”
堂静依恨不得把她的嘴巴子给撕了,但媒体记者还没走远,真的闹出动静,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又卷土从来,她忍着火气,一字一句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那个贱女人值得你这么为她吗?”
其实,堂静依还是有点羡慕文铮的,起码有这么一个朋友,肯为她打抱不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站出来,替她着想。
上次在会所里,林茵茵宁愿自己吃哑巴亏,也不愿文铮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