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会一点土木的活,但仅限于铺地砖,砌砖这种高难度又需要经验的,他可不会,不不能说不会,应该说一窍不通。
他连个墨斗都不会使。
现在这个年代,没有水平仪这种专业的工具,工人们用的还是很原始的测量工具,砌砖看的就是手感和经验。
请工人这方便,他也不能含糊,得货比三家。
“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哦”
陆言坐木床上,对刚洗完澡从冲凉房出来的苏婳招手。
“老公,明天真不去店里啊。”
这段时间,每天定时定点去上班,短短几天,苏婳已经养成习惯了,突然说不去店里,莫名的不习惯。
主要是,服装店可是他们家的印钱机器,一点不看着,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对他这种患得患失的想法,陆言三个字总结,还是穷。
等有朝一日,他们资产多到一定程度,这小店的声音,苏婳估计就不会放在眼里了,这一天,相信不会远的。
“今天我让六叔帮我找了个师傅给咱家看看地盘,明天人就过来了,明天还要联系施工队的人。”
“你想去店里,等什么时候衣服做好了再说吧,而且,我不想你太累了。”、
上一世苏婳的离世对陆言来说是一个灾难,这一切他都认为是过度劳累,所以现在对苏婳,他是基于一种呵护的心态,能不干活就尽量不干。
反正他们家也不缺这点。
但苏婳骨子里的勤劳是很难被改变的,有时候陆言也没办法。
“哦,那明天你想吃什么,我今天听张婶说,他们不远的集上,每天都有卖山货的,我想去买条蛇给你补补,家里的鸡正好也不下蛋了。”
“龙凤汤?”
“嗯嗯”
“行吧,随便你。”
想到这个,陆言不自觉舔了舔嘴角,上一次吃这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要是能凑一锅龙虎凤那才是真的补啊。
想着,陆言往下看去,天气已经回暖,苏婳身上之穿了一件小背心。
陆言心跳慢了半拍。
“你这衣服.....”
我嘞个天爷爷,这布料咋这么薄,陆言身下无名邪火一窜,擦什么头发,该办正事了。
将毛巾丢到边上的桌面,从后面搂住苏婳,脑袋没入脖颈间,贪婪的品嗅特殊的女人香。
平时害羞的苏婳今天不躲也不闪,然后将小手往后一伸。
陆言打了个哆嗦,哎哟,这丫头,下手这么黑。
只见苏婳风情的转过身,亲了亲陆言嘴角,眼神泛着狡黠色彩,憋着嘴巴。
“老公,这几天.....不方便。”
“!!!”
一句话好像一盘冷水泼在陆言头上,浇灭了他的冲动之火。
他幽怨而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婳。
不是,我都快卸甲上阵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在联想到她今天穿的大胆小肚兜,陆言气死了。屋子里传出他的咆哮。
“苏婳,你故意的.....”
“咯咯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