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苦逼地做一个看客,身心都受到极限煎熬。
关键是,要活下去,连肚子都填不饱。
我想死,又不舍得离开这个繁华的世界。对过去优渥生活的留恋和对未来的一点点幻想,都使我贪恋红尘。
内心的煎熬和对未来的绝望相互交织,又使我内心非常挣扎,一天都不想在这个世界多待。
就在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命运向我伸出来救赎之手——
我遇见了岳红。
那天深夜,我沿着黄浦江顺流而下,想找一个地方结束生命。
在远离市嚣的地方,我站住脚,回头看一眼身后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夜空中满天星斗。
“就是这里了。”我对自己说。
我一步一步向江水走去。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突兀的哭声。
特么的,死都不让小爷清净。
借助星辉,不远处的水边,坐着一个女人。
我来到女人跟前。
这是一个醉酒的女人,烂醉如泥。
女人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咒骂一个男人。
女人停止哭泣,顺着我的腿一路看上来。
她的眼里没有突兀、恐惧和警惕,半是幽怨半是期待地看着我问:“是苏奇派你来的吗?”
她看上去三十多岁,大致轮廓倒很精致。
“苏奇是谁?”我本能地问。
“你就说,你是不是他派来的?”女人固执地问。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认识什么苏奇。”
“那你来干什么?滚,不要打扰老娘的清净!”女人粗鲁地骂道,还冲我挥了挥手臂。
特么的,这个女人不但醉,还疯,神经病。如果不是看她可怜,我真想抽她。
明明是她耽搁了我上路,却说我打扰了她清静。
一个醉鬼而已,又是女人,小爷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转身离去。
“你回来,不要走。”女人在身后命令。
特么的,从小到大,除了我家老头儿,还没有人敢这么命令般跟我说话。
都要死了,还冒出来一个女人欺负我。
我走回来,弯下腰,对着女人举起了巴掌。
不料女人一把抱住我的两条腿,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呜呜哭起来。
当一个寻求自杀的男人和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遭遇,突然勾起了我的怜悯心。
十月的深秋,后半夜的江边已经很凉。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女人入住了附近的一家宾馆。
本来我要送她回家的,女人说她不认识家。为了不冻死她,我只好带她去住宾馆。
可是我没有钱。
女人说她有钱,说着从挎包里掏出来一大把万元大钞。
到了宾馆,灯光下,她原来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年龄大了些,大约三十五六岁。
由于保养的好,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大。
送进房间,我转身要离去。
女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我害怕孤独,你不要走。”
女人哀求。
今夜是死不成了,又没地方可去,既然她挽留,她一个女人都不在乎,我怕啥?
我坐在沙发上,想就这样将就到天亮就离开。
女人却在席梦思床上向我招手,“你过来,到床上来——”
见我不动,女人跌跌撞撞地下床,硬是牵着我的衣襟,把我拉到床上去。
接着,女人的举动令我目瞪口呆她居然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衫。
三把两把,一个女人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
“脱啊?”女人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虽然我是渣男,道还是……
见我没动,女人爬过来,解我的衣裤。
一点一点儿,我被她给撩拨了……
拿的,好久小爷我都没沾过女人了,青春烈火正没处发泄,这……送上门来的好事又何必拒绝呢?
我可是个正经的渣男。
三把两把扯掉衣衫,我们两个滚到了床上。
我正值青春,女人如狼似虎,可能再加上女人酒后,我们折腾个昏天黑地,颠倒乾坤。
许是太过疲劳,我沉沉睡去。
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见女人赤裸着身体坐在我身边,双手抱在胸前惊愕地看着陌生的我。
“啊,流氓!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的?”女人满眼的惊恐和愤怒,看着我说。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想着夜里她疯狂的模样,心里想笑。
我居然真的笑了。
“你还笑?快说,你把我怎么了?”女人说着,看向自己下身。
“自始至终,可都是你主动的。我要离开,是你硬把我拉到床上的。”我一脸无辜。
“不可能你是流氓,我要告你,我要报警。”女人愤怒。
“姐,昨夜我从江边把你带回来,真的是你拦着不让我走的。”
“不可能,一定是你见我醉酒,趁人之危。我要报警,告你强暴我。”女人歇斯底里,“我的清誉,全被你给毁了。”
说着,女人对我又抓又挠。
我可不惯着她,抓住她两只小手,一拧,背到身后。
“你告我强暴,抓起来能枪毙吗?”我眯起眼睛问她。
“不能,但能让你坐牢,把牢底坐穿。”女人也眯起眼睛,做思考状。
“那……你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在警察没来之前,就让我再强你一回。”说着,我再次扑上去,不由分说把女人压倒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