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扛起巨大的战斧,握着斧柄的双手骨节微微泛白,战意涌动。他咧嘴一笑:“早就想见识气海散修的实力了!”
燕东行提起军旗,神情肃然,大声说道:“传令全军,原地列阵,准备迎敌!今日之后,这片土地必为天成所有!”
将士们闻言,迅速集结,整齐的阵列中透着一股无可撼动的铁血气势。尘归目光扫过每一名士兵,沉声道:“燕东行,后方交给你稳固,石磊,我们在前方扛住最强的攻势。”
“明白!”燕东行举旗的手稳如磐石,迅速安排调度物资和后方防御。而石磊则大步走向最前线,双手紧握大斧,准备迎战。
一个多时辰以后,焦十斗和他的大军渐渐出现在大家视野中。
随着时间推移,焦十斗率领的大军渐渐逼近战场,厚重的战鼓声从远处传来,仿佛撼动天地。那是长宁军进军的号角,低沉而充满威压,每一下都敲击在士兵们的心头。
尘归站在阵前,神色如水般沉静,他目光凝视着敌军前阵。身旁的石磊将大斧扛在肩上,脚下微微用力,大地随之颤抖,裂缝中隐约有土黄色的灵光游走。
焦十斗的大军停在百丈之外,最前面的是一员身披金甲的壮汉,手握三股叉,威风凛凛。他骑在一匹赤红烈马之上,双目如铜铃,直勾勾地盯着天成军。
“可笑,派两个小屁孩进犯我长宁,真当长宁无人了吗!”金甲壮汉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鄙夷。他身后的大军齐齐呐喊,气势瞬间暴涨。
尘归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天成军将士随即整齐地举起武器,一片肃然。对方的挑衅在他们面前仿佛落入虚空,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焦十斗骑着战马缓缓上前,目光如鹰隼般犀利。他打量着尘归与石磊,冷笑道:“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掀翻朕的江山?朕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尘归与焦十斗对视。他的声音冷而坚定,仿佛一柄直指敌心的长剑:“焦十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祈祷以后还有人能给你过忌日吧。”
这句话一出,整个战场寂静了片刻,随后对方大军爆发出一阵哄笑。金甲壮汉怒吼一声:“小子猖狂!今日就让本将军摘下你的头颅!”
金甲壮汉怒吼着催动战马,三股叉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指尘归。他怒气冲天,似乎要将尘归连人带剑撕成碎片。
然而,尘归却纹丝不动。他的目光冷如寒霜,右手轻抚剑柄,仿佛根本没有将迎面而来的壮汉放在眼里。
“找死!”金甲壮汉见状更加愤怒,战马疾驰而来,三股叉直取尘归胸口。就在这一瞬间——
尘归出剑了。
剑光如秋水,清冷而孤傲。一道青光从剑鞘中弹射而出,瞬间掠过战马与金甲壮汉的脖颈。
“噗嗤!”一声轻响,剑光未见丝毫阻滞,划过金甲壮汉的身体,连同那匹赤红烈马一同斩断。战马哀鸣着倒地,金甲壮汉的头颅高高飞起,脸上还残留着他最后的愤怒与不甘。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他身后的长宁士兵都还未反应过来。直到金甲壮汉的尸首重重砸在地上,尘归的剑已然归鞘,冷冷说道:“不过尔尔。”
这四个字如雷霆震响,在长宁军阵中掀起一阵寒意。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长宁大军,此刻竟无人敢上前,仿佛那剑光仍在空中游荡。
焦十斗目光一寒,脸色难看至极。
“无能之辈!”焦十斗怒喝一声,从战马上飞身而起,直接掠到阵前。他身上的紫黑灵光流转不休,气海境气息弥漫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