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好奇这件事情。可是好像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明白,正如我不爱他一样,他也不爱我。
怎么会有人爱一个人的时候,又是一点都不关心的呢?他不记得我对海鲜过敏,也不记得我的喜好,更不了解关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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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我时常看着他的脸,想要开口问道:“江妄,你真的爱我吗?”
如果他回答爱我,那么我会说,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你可以亲眼看着我的狼狈而又无动于衷;
如果他回答说不爱我,那么我又会问,如果你真的不爱我,那为什么那个雨天里要为我弯下腰,你的伞为什么要偏向我。
我总是说不清楚,我对于他的感觉。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已经可以独立的生活了,我会有一个崭新的生活。
可我说过的,就像我后来告诉那个傻姑娘一样,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在马戏团里的铁笼,我们毫无疑问就是笼子里卖笑的小丑。
人们不开心,可以找小丑,小丑会让他们变得开心;那么,如果小丑不开心了呢?没有人会给小丑带来笑容,小丑只能用厚重的水彩颜料、一遍又一遍的装修着自己完美无瑕的笑容。
我的一生就是充满了戏剧性的演出,我以为即将安宁,灵魂却漂泊向无边的长夜。
我是如此的讨厌着我的脸,因为这张脸已经出现过太多次那种令我控制不住而又自然而然、讨人厌恶的、该死的暧昧的表情;
我是如此讨厌着我的身体,因为无论如何,这具身体总是展露出来那样格外容易被推倒、被占有、并且渴望着被死命纠缠的下流模样.....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我竟然遇见了我会爱上一辈子的人。
可我,真的爱他吗?
我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去爱一个人,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爱他以至于牺牲掉我的一切。
原因么?
原因就是,我的本质就是缺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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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直、一直微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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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后我也要看着老公的这张脸、卑微的祈求着被爱的模样,我害怕那样的自己。
所以在遇见同样有着那样未知的存在的气息的陌生人的时候,我就做出了决定,我要悄悄地、让老公可以做一场好梦。
嗯哼,我是一个好人嘛。
当然,一个爱着他胜过我自己的‘我’实在有些麻烦,我觉得我应当适当服用药物,控制‘我’出现的时间。
我不能让‘我’一直出现,这样会造成许多麻烦。
可是,可是......唔,果然还是不可以乱服用来历不明的药物。
怎么害得我的脑子也老是神志不清的。
一个、两个、三个.....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老公呢?
这药物有什么副作用来着?
是会让人变得心慈手软吧?
我看着仍然在不断的冒着热气的锅,虽然还没有揭开锅盖,但是好像已经可以闻见了里面的味道......过了好久,我都没有揭开锅。
看着热气不断地往上涌,我漫不经心的想着,这锅汤好像不行了。
待会我自己喝光吧。
老公是不会喜欢喝鸡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