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马克圣、普尔明格圣、贝蒂尔格宫.....”

有男有女，十分正确。

“对了，你有听说过伊姆这个名字吗？”

临出门前，布鲁斯又找到901号问道。

在神之谷的时候，被他杀死的那名天龙人就一直念叨着，要伊姆大人降下神罚。

“伊姆？”901号僵尸眉头紧锁，他没有查尔罗斯圣的记忆，很多事情都是这段时间旁敲侧击出来。

“五老星里也没有这个名字，我可以帮你询问一下。”

“不用了。”

布鲁斯摇头，901号如今的用处还挺大的，他不希望因为个名字就暴露。

倒不如自己去审讯。

月光在一座座雄伟的宅邸或城堡之间流转，静悄悄的主街上是城卫军巡逻时银甲碰撞时的窸窣响声。

布鲁斯的身形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蝙蝠之影张着翼膜掠过一队银甲军头顶。

随后，布鲁斯又与这蝙蝠之影交替了身形。

这样交替的行进让他的行踪更加隐秘，像夜空飘过的一朵乌云，无人察觉。

但这城池各处传来的隐约哀嚎和那极为浓厚的绝望气息。

又让他的眉头紧皱着。

如果说哥谭只是一个蛋糕上长出些许细密的霉点，那玛丽乔亚就是一块在时间作用下腐败完全到看不出原状的蛋糕。

布鲁斯根本看不到可以算好的一面。

全他妈是黑暗！

第一个目标是查尔马克圣。

喜欢摆弄枪械的天龙人，布鲁斯见到这天龙人的城堡中间有座靶场。

四个靶子分别吊着鱼人、人类、长手族和一个毛皮族。

前面三个明显已经没了气息，剩下一个毛皮族也奄奄一息。

有狮子一样的鬃毛，皮肤也是兽皮，不过现在已经被血污涂满。

布鲁斯没有贸然动作，而是将见闻色霸气释放出去。

城垛上有一队城卫军在巡逻，城堡内一二层都有特工和仆人。

这些人的气息都很好分辨。

目标在三层，旁边还有四名特工或者奴隶，见闻色感知中有些斑驳。

在布鲁斯的开发下，他的见闻色霸气已经远超武装色霸气。

达到连泽法都会忍不住赞叹的程度。

暗潮和深海的历练是一部分因素，布鲁斯格外刻苦的锻炼是更重要的部分。

将见闻色霸气保持在常驻状态，就相当于给他的精神也时时刻刻负了重。

效果也是显著的。

“想要自由吗？”

布鲁斯静等了一会，在城卫军换防的空档嗖一下出现在那狮子毛皮族面前。

方才还奄奄一息的狮子毛皮人猛然抬头，一双兽眼直视着布鲁斯的身影。

毛皮人没有丝毫犹豫，嘴角抽动几下，露出左边碎了半边的犬齿。

用极细微的声音道：“需要我做什么？”

在死和可能的希望面前，他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希望。

“看好查尔马克圣，不要让人发现他的异常。”

“另外，你叫什么名字？”

布鲁斯抬手，给这狮子人注入了两道影子。

“.......加雷斯。”

这额外灵魂能量的注入，将加雷斯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