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0章 应医生,我们是不是见过?(2 / 2)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首页

应梨在医院治疗了一周才被准许出院,出院那天黎熹也去了。

她到的时候应梨才刚醒。

应呈风去为她办出院手续了,王妈在收拾东西,黎熹瞧见应梨披头散发的样子,便找到梳子给应梨梳头发。

应梨拿手机打字,告诉黎熹:【我今天想要扎丸子头。】

“好。”

黎熹从小就自己绑头发,她梳头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三两下便给应梨绑了个高颅顶丸子头。

应呈风拿着出院手续进病房时,黎熹正在耐心地给应梨调整丸子头的角度。

“好了,看看喜欢吗?”黎熹掏出小镜子给应梨检查。

应梨检查过后,很是喜欢,她用手势跟黎熹道谢。

“不客气。”

黎熹收起小镜子,这才发现应呈风,“应医生,出院手续办好了?”

“办好了。”

应呈风拿着住院单来到病床边帮应梨穿外套。

应梨摸了摸头顶的丸子头,用手势问应呈风好不好看。

“黎熹姐姐给你绑的丸子头很可爱,我们狸狸很适合丸子头,以后爸爸也给你绑这种,好不好?”

应梨喜笑颜开,用力点头。

帮应梨将外套穿好,应呈风向黎熹发出邀请:“黎小姐吃早饭了吗?我跟狸狸还没吃早餐,要不要一起吃个早茶?”

黎熹早上只吃了半碗麦片。

想到早茶样式丰富,黎熹还真有些饿了。

“好啊。”

应呈风让王妈将东西送到车里,他则抱着黎熹跟黎熹坐电梯去医院外面的早茶铺子吃早餐。

在电梯里,应呈风问黎熹:“要不要叫淮舟一起来吃早茶?医院附近有一家早餐店口碑不错,淮舟也去吃过,他还挺喜欢。”

“他今天休假,回龙阳山去了。”

“那就只能改天再跟他约了。”

应呈风带黎熹去的正是顾淮舟上回带黎熹去的那家早餐厅。

这会儿已经过了早餐高峰期,二楼几乎空了下来。

黎熹见靠窗的那个位置没有人,下意识牵着应梨走了过去。

应呈风一边倒茶,一边说:“每次我跟淮舟来这边吃饭,坐的都是这个位置。”

“我见你刚才直奔这个位置,淮舟也带你来这边吃过早餐?”

“来过一次。”

“果然啊。”

将热茶递给黎熹和应梨,应呈风同黎熹讲:“淮舟怕黑,也讨厌热闹。每次去外面吃饭,都要选择临窗的位置。”

黎熹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下意思说:“知道他有这些习惯的人多吗?”

一听这话应呈风就知道黎熹在想什么。

他欣赏地看了眼黎熹,才讲道:“三年前,淮舟在国外一家餐厅就餐时,好巧不巧,那家餐厅靠窗的几个位置全都被轰炸了。”

“但他运气不错,去接了个电话,刚好避开了那场爆炸案。”

“这事看着像是巧合,但跟淮舟扯上了关系,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从那以后不管他去哪里用餐,褚旭都要提前进去检查一遍才放心。”

这种事听着便让人害怕。

黎熹问应呈风:“有很多人想要对付他?”

“他是顾家继承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肯定不少。顾家人多眼杂,他的一些生活习惯难免会被泄露出去,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就麻烦了。”

应呈风铺垫了这么多,真正想说的是后面的话,“黎熹,你是淮舟心里最特殊的存在,你的话比我这个心理医生还要管用。”

“我想拜托你以后尽量帮他改一改这些不好的习惯。”

得知曾有人利用顾淮舟的**惯差点将他炸死,黎熹也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了。

“我尽量吧。”

“这事不急于一时,慢慢来。”

应呈风今天请了假,不用去医院上班,他今天打算带应梨去海洋馆玩一天。

吃了早餐,三人站在早餐店门口道别。

应呈风将应梨放在后排的儿童座椅上,回头见黎熹还在路边看着他俩,便挑了挑眉,问黎熹:“黎熹,还有事吗?”

黎熹一脸若有所思,她问应呈风:“应医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应呈风的答案出乎黎熹的意料,“...原来你还记得我。”

“我们以前真的见过?”

其实黎熹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

但第一次在商场见到应呈风,黎熹就在他身上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

事后黎熹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应呈风。

刚才黎熹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应呈风跟她以前真见过。

“我们的确见过。”

应呈风走到黎熹面前来,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造型复古精美的金色怀表,“眼熟吗?”

黎熹盯着那块怀表看了起来,看得越久,她的心里越是吃惊。

“这是...”

黎熹眼前突然浮现出许多模糊混乱的画面来。

怀表,办公桌,向日葵...

黎熹眼睛微微瞪圆,她惊呼道:“你就是当年给我催眠的心理医生?”

黎熹一把握住那个怀表,她说:“我记得这块怀表,也记得你的办公桌,你办公桌后面的窗台上是不是还摆着一排向日葵盆栽?”

“看来你真的记起来了。”

应呈风将链条送给了黎熹,他将手揣到风衣兜里,感慨道:“其实上次在商场一见到你,我就认出了你。”

“黎熹,我很高兴见到焕然一新的健康的你。”

“你就像是我办公桌的向日葵,向阳而生,温暖了你身边的所有朋友。”

抚摸着怀表上面的花纹,黎熹眼神审视地盯着应呈风,直截了当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帮助谢明宗他们催眠我?”

“是谢明宗夫妇骗了我。”

见黎熹看自己的目光仍然充满了质疑,应呈风不由苦笑。

“我没骗你,黎熹。”

“当初谢先生带你来见我时,说你是目睹了父亲车祸身亡的现场,被吓出了心理阴影。”

“况且你那时神志不清,嘴里不断地喊着‘爸爸’,我这才对谢先生的说辞信以为真。”

闻言黎熹心里的怀疑才淡了些。

“抱歉,是我误会了你。”黎熹能屈能伸,知错就改。

应呈风并不责怪黎熹,他说:“前段时间听淮舟说你就是救了他的小女生,我才意识到,谢明宗夫妇当年欺骗了我。”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这事,却不知道该从何提起。”

“你今天主动问起来,我反倒松了口气。”

“黎熹,你能恢复健康,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跟淮舟能重逢相认,我更替你们开心。”

提到顾淮舟,应呈风不由感慨道:“早些年我给淮舟做心理治疗的时候,淮舟总说谢小姐不是救他的人,说救他的人左手中指上有两颗小痣,一颗红色的,一颗黑色的。”

“如果我能早些认识淮舟,也许我就能注意到你手上的痣,帮他早些找到救命恩人。”

“真是太遗憾了。”

黎熹倒没不觉得遗憾,她说:“念念不忘的人,总会遇见的。”

“倒也是。”

应呈风忍不住打趣黎熹:“将来你俩办婚礼,我一定要给你们随一份大礼,怎么说,我也算是你俩共同的医生。”

“这缘分,妙不可言。”

黎熹莞尔一笑,“等他重新追到我再说吧。”

应呈风啧啧两声,他笑话黎熹:“分手也就是你俩play的一环,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