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亭松最近也是倒霉透了,走在路上总是被闷头挨打,关键被打得全身都疼但是身上看不出什么痕迹。
许亭松刚开始不信,可是让果哥儿帮忙查看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果哥儿都有些不耐烦了,松汉子也只能作罢。
除此之外,许亭松还特别倒霉,走在路上总是被人撞,经过旁人门口总是会被泼水,看中的摊位也总是被抢,装修个房屋也是不经意间被砖块砸到,就连晾晒的衣物也是不翼而飞,以此种种,数不胜数,许亭松都被折腾得有些神经衰弱了,晚上也总是睡不好,有些梦魇。
果哥儿也知道了,带着人去寺庙拜拜,佛没有拜成,人从阶梯上滚落了下来,腿摔断了,人也昏迷了,请大夫治疗,说要躺床上半年。
果哥儿也是懵了,哭哭啼啼送走了大夫,现在周围的邻居都说果哥儿命带煞星,克夫。
许亭松是庆幸的,躺床上总不能再受伤了吧,可是他也没想到果哥儿完全不会做吃食,喝了三天白粥后,他委婉的提出想吃点饭食,果哥儿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许亭松看着还算正常的饭食也没有想太多,当天晚上也是又吐又腹泻,其中滋味他想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之前经历那么多都没哭过的人儿也是被果哥儿饭食折腾得痛苦流泪,原本只用躺半年的许松亭经此折腾都去了半条命。
大夫来诊断,特意强调要好好滋补,还再三叮嘱果哥儿毒杀亲夫是要下大狱的,以后切记不可做此等坏事,果哥儿也是有苦说不出,两人再三解释才让大夫相信只是吃了黑暗料理。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两人感情并没有出现裂痕,这就是有什么锅配什么盖。
张筱墨得知这事儿,心中的怒气也少了些,暂且放过了许亭松。
人一次性整死就没意思了,他们来日方长,给点希望再让人绝望是最好的。
蓝桉最近也是被张筱墨养得很精致,基本上脚不沾地,除了上厕所跟吃饭喝水,张筱墨把能替蓝桉干的事儿都给他干了。
在安神药的作用下,蓝桉也算是睡得安稳了,脸上也长了点肉,整个人精神头还不错,张筱墨也准许人偶尔去庭院晒晒太阳。
今年,莲花村的稻苗都长得不错,不过还是张家的最好,村民也是很高兴,对田里的稻苗侍奉得更加用心。
荒地里,玉米发芽得也不错,长得也挺好,有四寸半了,村里老人基本每天都会去地里看,玉米的每一点小小变化他们都能说上个四五六七八。
蓝桉种的果树也都活了,按照他的要求,一个星期施一次农家肥,金木水火土阳知道东家对这些果树的看重,也都照顾得很用心。
酒肆酿的酒都发酵好啦,蓝桉也都慢慢澄清好啦,现在都等晾酒,晾的时间越长,酒香就越醇厚,口感越好,蓝桉打算晾个两个月再开坛。
在此之前,那么多酒坛需要作画,张筱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蓝桉也不忍心他那么辛苦,就让白鹭找了一些穷苦书生帮忙画竹叶,张筱墨负责题字。
“筱墨哥哥,你在酒坛上面写字就好啦。”
“安安,要不要赋诗一首。”
“筱墨哥哥,随意写两句就好。”
“翠竹青青映酒香,美酒佳酿韵味长,安安你看如何?。”
“挺好的。”
寒大哥最近累得够呛,满大哥也开始着急了起来,他也说不明白,他感觉到寒大哥在疏远他,一想到这儿满大哥就挺难受。
寒大哥也不是不想满大哥,而是每天都忙着田地间的事儿,鹤大哥不在,旭大哥跟孔大哥也就暂且接替鹤大哥的职位,田地间的事儿也就交给寒大哥全权负责,这也是寒大哥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