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了二百块钱的赔偿和急救室抢救的医药费。还控告她们意图勾陷,蓄意谋害你。”
“意图勾陷,确实有这个行为,她们一开始进来就鬼鬼祟祟的,进门不说话,上来就跪在我床前。
我当时不能动,说不出话,把我急得够呛。我就硬生生的看着他们俩在我床前表演,一声比一声大,我是又气又急又怕,才晕过去。
我晕过去了,她们俩还视而不见,还在继续表演,也算是蓄意谋害了。
我要是晕得久了,没被别人发现,死了过去,得多冤枉。”
盛怀安听了她的话,连忙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小嫂子你别胡说。”
花如鱼嘿嘿笑,“盛怀安你是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还搞这套。”
盛怀安说:“我这都是为了谁。”
花如鱼说:“谁知道她们心里,是否还有更龌龊的心思没有?”
盛怀安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我天哥也是这么说的。”
锦天从部队的保卫科出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没想到江南北这个妻子还挺诡计多端的。
不过,这样,以后才能好玩,不是吗?
他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医院。
花如鱼的病房外,听到里面一片的欢乐。
就听盛怀安涛涛不绝的讲着:“可不,要不是我天哥,我的那块糖就是那个小胖妞的了。我现在想想,我天哥还是老帅了。
当时,他从我后面走过来,上前一步,一把夺回小胖妞手里的糖,把糖纸扒了,糖块一下塞到我嘴里,当时我都愣住了。
那是我人生中最甜的一块糖。”
锦天听了,嘴角也不自觉的挂上了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说:“行了,为难你把小时候的糗事都说出来了。你咋不说,我还嫌弃你的口水,拿手绢擦了又擦呢。
走吧!你的任务结束了。”
盛怀安听到他的声音,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唉,自从有了小嫂子,我再也不是天哥你最照顾的人了!伤心。”
嘴上说着伤心,脸上却是挂着笑。
两个人错身而归,锦天毫不留情地伸脚踢了他一下,吓得他“嗷”地一声蹿出了病房。
都出了病房了,还能听到盛怀安气急败坏的声音:“锦天,我和你绝交。”
锦天和花如鱼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开了怀。
锦天看着她,说:“过得很愉快。”
花如鱼很是认真的说:“嗯,盛怀安和我讲了你和他的一些事情。全是你的丰功伟绩,你不是在帮他,就是在帮他的路上,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可能比他父母都重要。”
锦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当然,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他家里就他自己,可是我照顾着他吃喝拉撒的,晚上睡觉都陪着的那种。
说句不好听的,他爸妈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加在一起的,都没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
后来,他来这里,也是因为我在这里。那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有事情了,尽管使唤。
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睡一觉?”
花如鱼摇了摇头,说:“还好,比昨天好多了。”
锦天像夸小孩子似的夸她,“你也坚持了这么久了,比昨天好多了,表现不错,可以选个汤,晚上喝。”
花如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可以选水果甜汤吗?”
下一秒就听他说:“猪肝汤或者是猪肺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