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不睡，你给谁打电话？”

一道倩影半倚在门框上，高洋有个习惯就是从不关卧室的门，这让他不会有困在右臂空间的感觉。李双双听到了他打电话，走过来询问。

“刚才我老爸打电话，他知道我明天高考，特意问问。”

“我不是说第二个，我是说第一通电话。什么旗袍？”

“额，旗袍？”高洋眉毛一挑，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旗袍的事，如实作答：“之前在医院认识的护士姐姐，说要穿旗袍送我去高考，旗开得胜嘛。我本来不想让她来，可是她偏要来，拦都拦不住。”

“哦，是吗？我看你是巴不得有漂亮小姐姐穿旗袍送你去考场吧。”李双双双手环抱在胸，语气有种莫名的意味。

“小......姐姐？”高洋脑海中浮现张小芳魁梧的身材，心想这跟漂亮小姐姐怎么也搭不上关系，于是说道：“明天看见你就知道了。”

“哼！”李双双扭头就走，回房间开始叮铃咣啷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

翌日清晨，高洋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老娘来了！”

“来了来了。”李双双今天起的特别早，她快步赶去应门。

大门打开，两个女人四目相对，交锋处火花迸溅。一个魁梧壮硕，一个身材纤细，一个身穿红色旗袍，娇艳似火，一个身穿蓝色旗袍，冰冷若霜。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高洋的朋友，张小芳。你怎么会出现在高洋家？”

“我是高洋的老师，李双双。我在他家暂住，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是他妈妈呢。”张小芳扯了个谎，她知道高洋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所以故意这么说，激怒李双双。

后者听到后果然气不打一处来，憋了半天没想出回怼的话。

高洋朦胧中听见满是火药味儿的交谈，连忙穿上拖鞋出来查看。只一眼，他便睡意全无。

两个女人身穿旗袍，高洋之前看到李双双在睡衣下的身材很有料，但是没想到身材竟然这么有料。更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张小芳的身材被套在旗袍内，也显得前凸后翘，凹凸有致。

真看不出来，张小芳的身材穿护士服真的是暴殄天物。

“你怎么来这么早？李老师你怎么也穿旗袍？”

张小芳道：“我担心你考试迟到，所以提早来了，诺，还有给你买的早餐，豆浆油条。”

李双双转身跑回厨房，端出来一杯热牛奶，两个煎好的溏心蛋和两片烤面包。

“高考不要吃油条，太油腻，吃我做的更有营养，可以补充脑力。”

张小芳毫不客气地把热气腾腾的豆浆油条放在桌子上，似在宣誓主权一般。

“中国人的早餐，早上就吃豆浆油条，把你那小玩意儿收一收。”

“街上买的不干净，吃坏肚子怎么办？”

“我还说你那牛奶过期了呢，街上那么多人吃都没事，怎么高洋吃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