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跨度不太长,几十年后还能接上使用,但现在,医生只能告诉他这个器官对人体健康有害。
它会吸走人体生长所需的营养,去掉反而更好。
贾东旭对此无动于衷,仰望着医院那洁白的天花板,思绪万千,反思自己一生中的种种错误。
他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般境地?
真的是因为林新的缘故吗?
贾东旭想,也许并非如此。
秦淮如和傻柱的纠葛,不能怪林新。
家中缺肉,自己断了腿,也不能全怪林新。
这些都是咎由自取。
如果他没进山,如果母亲没有终日闹腾,他也不会至此。
原因是他心中的牵绊太多。
贾东旭意识到,他不应再与秦淮如有任何瓜葛,也不应再纠缠于这个家庭。
如果他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个体,
他就不会经历这些烦恼,不会有那么多不合常理的欲望。
这些负面的情绪都是身边的人带给他的。
于是,贾东旭决定出家,抛弃一切世俗烦恼,追求生命的真实意义。
贾张氏则悲痛欲绝。
幸好家里还有个继承香火的小孩,长大后可以替代贾东旭尽孝道,否则她一定会冲到医院大闹一场。
派出所
易中海再次经历了漫长的审讯。
他心中充满了怨恨,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这次无缘无故被带走,竟然是涉及通敌,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背时到家了。
他还未想到,是何雨柱设了局坑了他。
易中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希望能尽快获释。
这几天连续的审讯已经让易中海身心疲惫。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逃出这里。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发现这一切是何雨柱搞的鬼,出去后一定要把他杀了。
这时几名警察又来了,易中海痛苦地闭上了眼。
然而,这次询问的内容却有所不同。
“易中海,有证据显示,你多年前害死了贾东旭的父亲贾正义,还伙同轧钢厂的李主任,霸占了贾家的补助金。”
“是否有这回事?”
突然听到这个指控,易中海的脸色苍白,心神不定,甚至不知手脚如何摆放。
“你不要试图隐瞒事实,也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如实交代吧。
现有证据足以定罪,但若你能提供详细情况,也许能减轻处罚。”
易中海咬紧牙关,长时间没有说话。
审讯室里的光线昏暗,映得他的脸更加阴沉可怕。
嘭!
警察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易中海一阵哆嗦,依然低着头,沉默不语。
警察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们在骗你?没关系,即使你现在不说,将来总有你愿意说而没人听的时候。”
“不过,这只是个附加案件,你的主要问题是通敌这件事。”
易中海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且带着乞求:“同志,放过我吧!”
“我真的没有通敌,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我在轧钢厂辛苦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少说废话!”
警察冷酷地打断他。
“你觉得这里是个大卖场,或者邻居家聊天吗?还是你觉得我在跟你讨价还价?”
“你不说也无所谓,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易中海绝望地瘫在地上,虽然白天阳光明媚,但他全身却冰凉无比,心灰意冷,没有任何希望。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院子里冬季的阴霾,清新的空气带着微微的寒意吹进院子里。
大院里的居民们度过了一个舒适的夜晚,纷纷早起,准备去上班,呼吸这清晨的美好空气。
随着麻烦制造者离开了大院,大家都感到轻松愉悦。
然而,等大家走后,贾东旭一家从医院回来了。
他的下半身缠满了绷带,看起来肿得像个灌了兔子的裤腿。
贾张氏依旧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好像别人欠了她巨款似的,一边扶着贾东旭,一边在院子里大声怒骂:
“你看看你这个废人样,还得让老娘来伺候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们家在这大院里受尽欺负,你还这么不争气, ** 脆不活了。”
贾张氏的嗓门越来越大,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她的抱怨,生怕吵不醒院子里休息的人。
贾东旭脸色平静,没有任何回应,松开了贾张氏的手,径直走进了屋内。
贾张氏也并未理会他,站在院子里高声咒骂,几乎将整个天地都斥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