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老周同志带的“中央调查组”进驻军营后,这场事件很快便水落石出。
在最高领导乾兴帝的指导下,整个调查组按照,影响最淡化,范围最小化,不牵扯不拖拉的原则展开工作。
最后,经查,原西北新军军官十一人志堕心泯,因不满郯城新军在演武中的成绩,教唆兵士挑衅郯城新军士卒。
乃是此次事件爆发的罪魁祸首,此事一经查明,乾兴帝龙颜大怒,当即下令严惩这十一名军官,以正军纪。
当然经过此事后,为了安抚周珏,乾兴帝也是下令给他放了几天的假。
考虑的郯城新军此处是因为战马问题,在演武中丢了骑兵演武的名次。
乾兴帝特意下令太仆寺官员与周珏进行对接,商讨一下郯城新军战马的问题。
出乎周珏意外的是,此处负责和他对接的是先前在瑞宁公主府上认识的杨靖。
杨靖听闻此事后,也是非常高兴,特意在自己府上设宴想邀请前往叙旧,还特意说明此次只叫了一些故人,都是两人认识之人。
周珏欣然赴约,来到杨靖府上。府中布置典雅,宾客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
周珏一进门,杨靖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周将军,别来无恙啊!”周珏拱手回礼:“杨兄,多谢盛情款待。”
众人纷纷围过来与周珏寒暄,气氛融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渐渐转向了郯城新军的发展。
杨靖此时也是喝的满面红光,对着周珏说道:“周老弟啊,哦,哥哥我年长你几岁,这般叫你没问题吧?”
周珏刚喝完一口酒,此时正夹起一片肉塞入口中,对着杨靖开口道:“自无不可,就咱们这关系,你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爽快,那我便说了,此次周老弟你揍了这帮家伙,可是帮我狠狠出了口恶气啊。”杨靖说着,将手搭在了周珏肩膀上。
周珏给自己和杨靖倒上酒,开口问道:“哦,此话怎讲?”
杨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道:
“老弟你有所不知,这西北新军平日里嚣张跋扈,仗着有点背景,不把我们太仆寺放在眼里。
你也晓得我太仆寺专司马政,这西北又有不少天然马场,自然少不得跟他们打交道。”
周珏给杨靖又满上,示意他继续说。
杨靖接着说道:“他们常常虚报战马数量,以次充好,我们太仆寺多次与之交涉,却被百般刁难。
哪怕是有官府批文,他们也经常不配合,不是拖延战马的调配,就是故意在质量上做手脚。”
杨靖越说越气,“这次你揍了那几个带头挑事的军官,可算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周老弟你放心,此次战马调配,我一定给你们一批上好的战马。”
周珏听闻,说道:“那我就先谢过杨兄了。只是这其中怕是不会太过顺利。
当然我不是说杨兄你不行,而是担心这朝廷中有奸臣,见不得你将这上好的战马送到有用的地方。”
杨靖拍了拍胸脯,说道:“老弟莫怕,有我在,就算有再多阻碍,也定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