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贞观二年腊月,攻破阴山牙帐,随后在阴山山谷中,一战灭八万突厥胡寇,擒获颉利!”
难为李君羡了,爆出来一连串的官名和人名,不过到底是习武之人,念完气不喘心不跳。
李二凤扶起李君羡:“将士们辛苦了,等大军凯旋,朕必重赏之。”
“爱卿,一路奔波,先去休息吧。”
李君羡确实有些疲惫不堪,道路难行,整整走了将近十日。
李二凤随即下诏,三日不宵禁,宫内大宴三天,以贺大胜。
诏书上的大印赫然有八个鸟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甘露殿李二凤举着传国玉玺出神,没有此物时想方设法都想得到,得到之后看来看去也就是个石头疙瘩。
长孙氏抱着小儿子李治,李二凤把传国玉玺随手挂在李治的脖子上。
长孙氏慌忙从儿子脖子上解下来:“陛下,传国玉玺事关国家,怎能乱戴!”
李二凤哈哈一笑:“没有此物,我还是拥有这天下,在朕看来此物不过是一块石头!”
长孙氏让宫女把李治抱走,把传国玉玺收起来。
陛下既然不想要,给妾保管吧。
李二凤搂着妻子腰,温情道:“观音婢,这块石头不及你一根青丝!”
长孙氏啐了一口,挣扎开给李二凤倒了一碗茶。
“二哥,承乾,青雀、雉奴都是妾的儿子,妾只希望他们兄恭弟谦。”
李二凤心中一痛,曾几何时,自己母亲也是这么说的。
李二凤明白妻子什么意思,感觉自己刚才莽撞了。
又想起那《资治通鉴》上的记载,下了决心,李唐永远不可能变成武周。
全大唐唯二知道未来李唐变武周的陈昀,现在正带着李承乾,和耶律阿蛮领着一大群军犬逮兔子。
李承乾玩的不亦乐乎,手里提着刚抓来的一只野兔,向陈昀邀功。
“老大,怎么样,我就要说这条狗厉害,你还不信!”
兔子叫非常难听,吵得陈昀很烦躁。
“阿蛮,能不能让只死兔子闭嘴!”
耶律阿蛮是个老实人,一股子下去,大叫不休的兔子真变成了死兔子,不再叫唤。
李承乾噘着嘴,嘟囔道:“我还想再玩一会,这下没得玩了。”
“承乾,这漫山遍野都是兔子,随便你抓,逮着一只兔子玩,你不烦,这畜生也会早晚被你玩死。”
陈昀坐在雪橇上,抽着烟,眼圈瞬间被北风刮走了。
李承乾凑上来:“老大,让我也抽抽烟?”
被陈昀照着沟子就是一脚:“不是不让你抽,而是还没到时间,等你成年,随便你抽,万事要讲究分寸和时间,所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你懂不懂!”
见李承乾一脸懵,陈昀无奈,毕竟才九岁啊,自己和个熊孩子说这些。
李靖带着自己所属大军去扫荡颉利余孽了,虽然他是总管,但头功已经被秦琼部所得,这也没有办法,算是打打牙祭。
此次战役之后,李靖秦琼等大佬,彻底被火器战争所征服。
对于火器不再存有疑虑,联名上书,支持军队火器化改革。
李靖又把自己部的火器部队全部给陈昀留下,支持他去夺取矿产。
一个小小的薛延陀,怎会有金铜矿值钱。
秦琼程咬金则率领其余人,押解颉利带着萧太后和杨政道班师回朝。
陈昀在突厥牙帐休养一个多月,补充了一些弹药。
贞观三年三月初一,陈昀率领五万余人的纯火器部队,直奔薛延陀而去!
春暖花开,陈昀已经出征五个月,孩子们怕都快不认识自己这个老爸了。
人生就是如此,总难两全,总得争一个,等胜利之后,再好好陪孩子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