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他也说不来。
韦俞氏却道:“刚刚那一下,打你姓韦!”
话落,朝着韦宝伸出藤条:“伸手。”
韦宝刚刚那只手被打得火辣辣的,没敢伸,这回换了只手。
“啪!!”
“这一下,打你这么多年来不学无术,我当你不是读书的料,吃不了苦,万没想到居然做出这种混账事。”
“呜呜......”
“啪!!!”
“这一下,打你成日只知道吃喝,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给人当了垫脚石!”
“啪!!!!”
“这是打你好手好脚,却欺负女子,我听说你还打了人家,韦宝,你真是好威风啊。”
“呜呜呜......娘,我没打,是小风打的。”
韦尚书是看不下去,自己儿子的手本来就胖得全是肉,现在被打了好几下藤条,全肿起来了,一条条红肿的伤痕纵横交错在手掌上,跟猪蹄一样。
“好啊,没想到家里头出了这样的奴才,还敢怂恿宝儿,我去把这奴才给收拾了!”
说着,韦尚书大步就出去了。
关上祠堂门,立马变了脸,朝管家挥手:“马上去把小风抓起来,打二十棍卖了,让伺候宝儿的下人都去看,谁敢怂恿宝儿,下次就打死作数!”
“是是是。”管家立马去办这事儿了。
到后面,韦宝都不换手了,两个手伸着,任由他娘打。
最后,挨了十几下,总算是结束了。
这次两个手真的彻底肿成猪蹄了,大夫来看了,上药包扎之后,连吃饭都困难。
这回韦俞氏可是下了狠心,府里头下人走路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惹恼了主子。
孟何君看完了热闹也走了,确定这事儿真和韦宝没关系,那就该着手调查了。
紧赶慢赶地回去陪孟听肆吃晚饭。
等着上菜的间隙,孟听肆好奇地问:“先生怎么不来一起吃?”
孟何君答:“师生不同席,君臣不同桌。若是先生在这里,那是该遵师生之礼还是君臣之礼?”
这是盛武帝登基,孟何君受封公主之后,衔月说的。
那时候孟何君也好奇这个问题。
姐弟俩一起用过了晚膳,各自回了院子。
孟何君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带着人就出门了。
金刃下午把孟听肆送回府之后,就立马去查了苗娘子婆母葬在什么地方,今晚孟何君是想去挖坟的。
虽然这么做有损阴德,但是有舍有得。
苗娘子如果想要一个真相,那么尸身必看不可。
谁知道一行人还没到呢,就听到了动静。
孟何君一抬手,向两边做了个手势,示意亲卫包上去。
和金刃一起,一人带一队,把挖坟的围了个严严实实。
心里琢磨着,难不成是谁消息这么灵通,知道自己要查这件事,现在来毁尸灭迹,或者来动手脚,留下一些假线索?
中间的坑已经挖得有些深了,几个人在里面抹黑挖。
其中一个似乎是感受到什么,突然压低声音说:“停一下,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