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接的尾字是‘杏’。
学着其他人等节奏,到点了之后墨隐有些不自信地接对子。
“杏仁茶解渴?”
这简直就是大白话了,引得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船四的人自然也在笑,就这么笑着错过了鼓声。
鼓声停,船四的人忍不住说:“诶!他那句怎么算呢?”
陈虎立马帮腔:“怎么不算?鼓声未停,人家对上了,反倒是你们,光顾着笑,这么简单都对不上。”
“这......”船四的人犹豫了一下。
但这是以鼓声为准,如陈虎所说,鼓声没停,那就代表墨隐的对子是可以的。
也就因为这是没什么讲究的雅令,不然墨隐那句可是不行的。
船四的人倒也没再说什么,又扔了一盘菜来。
众人就这么玩了半个时辰,行雅令之后,食船就停了,有的花船输光了菜,桌上干干净净的跟没吃一样。
已经有花船开始离场了,今夜因着有女子在,苏醒三人并没有点酒,故而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也自觉的提出送孟何君回客栈。
————
这几日温清洲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温林海被人打得瘫痪了,送去医院之后,说是打断了背脊,脖子以下都动不了了。
温林海跟疯了一样,一直大喊大叫,说是钟惜英找人害他。
帽子叔叔查了钟惜英,温林海出事前后几天,钟惜英都一直在公司忙,没有离开过,有监控为证,手机上也没有特别的通话记录。
又顺藤摸瓜上门拜访了温清洲,发现温清洲是研究所有名的教授,按照流程客气地调查了一番。
最后是温秉行,当然,温秉行那天是口头上说的,联系赌场的事情,都是他小弟干的。
并且,温秉行有温林海的小区监控为证,他确实带了人去温林海住的小区,不过温林海那几天都没回来过。
虽然免了嫌疑,不过帽子叔叔还是口头教育了一番。
晚上,三人在钟惜英的房子里商量怎么安顿温林海。
温秉行拿着手机打游戏,头也不抬:“还能怎么办?不管他呗,反正分家了,我们困难的时候他也没管过我们。”
钟惜英倒是想不管,可温林海好歹是姓温,更何况,两个儿子都大了,本来温家名声就岌岌可危,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我的意思是,把他送去养老院,请个护工照顾算了,好歹是你们大伯。”钟惜英主要还是问温清洲。
温秉行知道自己说的话,钟惜英根本不听,干脆不说了,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继续玩游戏。
“行,慕云深那边应该有熟悉的,我找他打听一下,这件事就我来办吧。”温清洲又问:“钟姨,公司情况怎么样了?”
“哎,本来好不容易挺过去了,温林海这么一闹,又成亏空状态了。”
不管是在大众眼前挽回名声,还是生产宣传,又或是研制新产品,里里外外都和钱沾边。
温清洲这次没有把工资卡拿出来,前两次塞给钟惜英,她也只是收着,都不用的,给了也没用。
钟惜英又看向沙发上的温秉行,越看越气,起身快步过去,一巴掌打在温秉行后背上:“你成天就知道玩玩玩,公司玩完了我看你怎么办!”
那点力度,对温秉行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温秉行甚至都没动一下。
“这不是还有你在吗?”
“我要是不在了呢!”
这句话,钟惜英脱口而出。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温秉行的游戏声音回荡,温秉行却没有操作屏幕,任由游戏里面的角色死去,进入倒计时。
温清洲也忍不住抬眼看向母子俩,他很少参与母子俩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