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啊~”
房间里传来一声舒爽,我躲在门外皱了皱眉头。
特么的,这狗东西吃了什么,奥利给竟然那么臭?
眼看四下无人,我偷摸溜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厕所,不过跟我们农村的旱厕不同,干净的有点像岛国人吃饭的餐厅。
而且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我也分不清刚才那个黑衣武士到底进了哪个隔间解决问题去了。
此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既然找不到哪个隔间里面有人,不如先随便找个隔间躲起来,等他出来,再悄无声息把他干掉。
打定了主意后,我找个隔间走了进去。
怎料刚刚进去关上了门,隔壁竟突然传来一句岛国话。
我屏住呼吸,心跳加速,正犹豫着是否该装作没听见,隔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欧来!瓦达西瓦斯特拉以打死奶!”
随着话语落下,一只略显苍白、手指修长的手从隔板下方缝隙中探出,轻轻摇晃,仿佛在无声地求救。
卧槽?
这头鬼子好像拉屎忘记带手纸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选择的隔间恰好与之相邻,却也同时陷入了两难。
现在是该趁机杀出,还是冒险提供帮助,以免打草惊蛇?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那只手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存在,轻轻敲了敲隔板。
我坏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心念一动,手中的黄杨木剑倏地显现,仿佛从虚空中召唤而来,透着一股妖孽的气息。
我压低声音,对着木剑轻语:
“常枸史,看你的了,悄无声息地解决他,别让我发现一丝声响。”
话音未落,木剑上骤然涌动起一股黑色阴冷的妖气,如同夜色中潜行的幽灵,缓缓覆盖了整个剑身,使其显得更为诡异莫测。
我小心翼翼地将木剑从隔间底部的缝隙中递出,只觉一股杀意顺着木剑传递到指尖。
对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惊了一下,他轻咦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愕与不解。
紧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透过缝隙,与隔间内的空气交织在一起,下一秒,一切归于沉寂,只余下木剑轻轻颤抖的嗡鸣,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嗯?
蟒妖常枸史把事情干完了?
不会吧,那么快!
我悄悄走出隔间,脚步轻盈得如同幽灵,轻轻敲了敲隔壁的门。那扇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咔哒一声悄然开启,透出一抹昏黄的灯光。
我探头望去,只见黑衣武士瞪大了双眼,瞳孔中满是惊愕与不甘,胸口处,我的黄杨木剑深深插入,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还保持着提裤的动作,脸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显然,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我皱了皱眉,嫌恶地踹了他一脚,尸体应声倒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迅速蹲下身,开始剥下他的衣物,动作熟练而迅速。
换上黑衣后,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化身成了另一个他,随即,我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厕所,融入了昏暗的走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