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4章 正胎(2 / 2)sos!说好的冰山校草呢首页

-肖成:“@聂阳,我们都是霍霍的备胎,等什么时候学神这正胎爆了才轮得到我们。”

-肖成:哭泣.jpg

-邹盛:“首先,明天我拉肚子你就准备受死。其次,学神看到你这条消息你也准备受死吧。”

-肖成:“学神说不定现在都跟霍霍浴室**,没工夫搭理我们!”

-聂阳:“不是,事情实锤了吗?人家那两个还在群里呢,这么敢?”

霍立很多语音都没点开,照片也只隔着小图形式看了下。

放之前他得把肖成嘴缝上,然后拉出教室来点校霸该做的,现在只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默默退出群聊,把关于学神、正胎、爆之类的话截图发给陈弋。免得到时候肖成这个狗崽子撤回了,明天陈弋没理由揍。

退出去后霍立点开母后大人的聊天框。

上面还是李翠翠发的这周回不回来。

下面却全是已撤回的消息。

-李翠翠:消息已撤回

-李翠翠;消息已撤回

不知道老妈这是玩哪出,来不成给霍成发情趣类消息发错了?

霍立想了下,最后直接敲过去个视频电话。

他瞧了下浴室,里面热气模糊了玻璃,喷头划拉喷水的声音显得很杂乱,看不清里边的状况……

本来也看不起清,玻璃是磨砂材质的,原本可以透过去看个黑影,现在只能是朦胧一片。

待接听的视频电话还在嘟嘟嘟,霍立手一撑站了起来,弋弋也吃饱了,懒洋洋走几步尾巴左右摇了摇,接着就往地毯上一趴。

还得是小动物,不用上学,不用胡思乱想,有个好主人喂着,舒服啊……

手机界面倏然跳走,李翠翠那边一直没有接。

“啊。”

霍立垂了垂眼,又往床上一躺,全身都软了骨头,身体往下陷了点。

就算是这么好的酒店,玻璃构造的浴室也并不是完全密封,房间里太久没待人,冷得衣服都冰凉凉的。于是浴室里面的热气都寻缝找隙般涌出来,霍立睁眼呆滞了会,又闭上,感觉眼睛也被糊了层水雾。

他手垂落下去,摸了把弋弋脑袋。

“你说哥哥还有多久。”

“喵。”

“哥哥嘴唇被咬破了,你看见了吧。”

说到这个霍立勾了勾唇角。

“喵。”

“你是个偷窥狂。”

“喵喵。”

弋弋起了起身,像是表示反抗一样脑袋顶了顶霍立手掌。

猫的毛发真的格外柔软,摩擦手心很痒很痒。

霍立就这么躺着也不知道多久,屋顶的灯光照着眼睛有些难受,他翻了个身,整张脸贴住床单。

所幸床垫是软的,不然很隔鼻子,会不舒服。

脑海里混沌一片,跟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一样,晃晃荡荡得摇来摇去,仿佛水顺耳朵流进来了,跟着波涛汹涌。

他们今天就这么见面了,就这么好了,也就这么说了。

霍立慢慢重新回忆了把今天的事,每一帧都记得,跟刻进脑子了似得。

……

原以为他还没准备好敞开心扉,把鲜活跳动的心脏剖开给陈弋听,更不会吐露想的什么。

可是到了那个气氛,也就那么回事了。

什么敢不敢、该不该都没什么好后怕的,干脆一股脑说个干净,烧个明白。

非得在一边破碎的残缺里听到个回答。

这么几天我不开心,其实我以为自己会开心,我一边离远点一边犹豫着,一边犹豫着,一边感受着。

感受着陈弋这个人到底多重要。

然后知道了他早就彻底闯进了生活,直勾勾的徘徊的,明目张胆又小心翼翼……

陈弋默声关了喷头,最后一小摊水还是滴答在他头发上。

外面早就没了声音,陈弋猜应该是睡着了,昨天这个人就睡得晚,今天也没补觉,一大早站学校门口送行。

他拿起毛巾擦头发,顺带对了下镜子,镜子里有打光,显得很亮。

他几乎没有洗澡后照镜子的习惯,因为没有必要,怎么照都是那张脸,改不了也变不走。

他忽然放下毛巾,手在空中停顿了下,松了松拧着的眉,扯了扯嘴角,似乎不太好笑,于是用手再往上拉了个弧度。

看着也不太笑。

哎……那就还是冷着吧,至少不会太难看。

咔一声浴室门打开,陈弋抬眸看过去,目光所及之处,那个人条似得躺在床上,看不见脸,还是只留了头发那面出来。

他两三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盯了会那个人,眸光低低暗沉了瞬。

陈弋微微俯身,一片洗浴后肆意蔓延的气息侵袭毛孔,伴随呼吸而被感知,霍立没意识地翻了过来。

因为投射下来的阴影覆盖,霍立并没感觉刺眼,索性闭着继续等待洗澡的那位。

真踏马久了点……霍立脑子昏沉一片,勉强凑出个想法。

陈弋沉默片刻,霍立眼睫毛不明显得颤动,脖颈脉搏鼓起又消去,他眸间流转到难以察觉的餍足之色,手指扯了下莫别离。

霍立实在犯困,眼皮子上下打架像过了个世纪那么久,好不容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陈弋一张凝眉唇角绷直的脸。

有点模糊,过了几秒才在视网膜上逐渐清晰。

“靠。”霍立怔愣下了,扭腰手一撑坐起来,“洗完了?”

陈弋换了个姿势,从屈身单膝半蹲改为了站立,嗓音低沉地随意嗯了声。

霍立好半天点点头,“哦,我有点困了……”

这几天根本没睡个好觉,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洗完澡往床上一躺。

说完他又动作迟缓地下床拿衣服,经过弋弋时,弋弋也睡醒了朝他喵喵叫唤了几声。

“我去洗澡。”霍立伸了个懒腰,视线在落到陈弋破了唇时再次停滞住。

“还疼吗?”

霍立对着陈弋嘴唇说,隔得近,说话打在脸上的热气又凝固,弄得陈弋有点痒。

陈弋没有什么表情,说话也不太听得出语气,“不疼。”

最开始被咬的时候他还以为霍立拿他当烤串啃了,可是却也不想推开,之后霍立还是挺有理智,破了皮的地方除了开始有些刺疼,现在倒也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