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么多年网,身体有病难受时才去查一下,因而一直没查过精神方面的问题,要不是偶尔看了一个相关的话题,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眼睛发直失神的原因。原来失神也是癫痫里的一种。一直以来,同行都认为我也知道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但不认为是癫痫。我看过厂里一个对我暗送过秋波的发作,当时给人的感觉就敬而远之。不过我的情况不严重。不严重的好处是没有严重的痛苦,坏处是一直没有治疗,坚持到现在,不能不说有一点幸运。
如果说古老是偏执和分裂,那么我除了有点分裂和偏执,还有抑郁和失神。我亲眼看见能说会道的体能,在和古老唇枪舌剑一番败下阵来后,一连几天都离得古老远远的,不由笑得合不拢嘴。古老在舌战时的表现和平时的谦让热心正好相反,言辞刻薄狠毒而且语速极快,象机关枪一样我听了都反应不过来。这也是我认为古老有人格两面分裂的原因,骂我时象诅咒我一点也不意外。早在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邻居看见我和姐弟都在家里足不出户,在星期天时到我家来,对父母说总在家呆着人不呆完了吗,把我和弟弟叫到单位的活动室去看电视。那时我在工厂上班,放假时出去干小工,虽然直到现在还看不出眉眼高低,好在那时眼里还有活,看见别人干或者知道活怎么干以后,就很少用别人吱使,而且非常主动,因而群体对我还不排斥。弟弟和姐也出去干过几次,不过没法融入群体,只好呆在家里,最后都疯了。而我出去以后,由于眼里只有活没有人,也只能把活干好,和人相处一直不能融洽,记得母亲有病的几年里,我做的错事更多。那时刚到一中南路口不久,我和古老说话,王成和宏运两个钢材的老板和老板娘一起喊我干活,我一边和古老说活,一边还回头看了一眼。让老板和古老不懂的是,我看完老板回头还和古老说话,没理两家老板的直着脖子的喊话。最后直到古老看不下去过去干活以后,我才反应过来,当然什么都晚了,之后老板就不再喊我,只喊三轮谁去都行了。这当然不是老板的错,用我的老板也很操心,只用我干一样活,大多没有问题,如果干的活复杂一点,结果就不好说了。而人事上复杂一点,就更不行了。记得有一次新立老板让我去别的商店串货,回来后我没避开客户,直接就说出了价格,结果新立非但没挣到钱,还搭上了我的工钱。直到这两天我才明白那时自己做的另一个错事。那时一个同行工头找我干活,干完一个以后我跟着大家一起往回走,走到邮局时大家都进去干活,我也就跟着去了,按说邮局的活没找我,并且也干了半天,我就不应该去干。不知为什么,我也象古老不叫也去干一样没走。这样工头很意外,对一个跟班说别干了,而且话里话外还捎带着我,我也没反应过来,最后领头把跟班骂跑了。可见我的大脑笨到什么程度,现在才想起事后这个同行工头好象不亲自叫我了,叫我时也让别人叫我,后来叫我也不干了。这几次失误都是失神发作,当然这样的事还很多,让别人以至同行玩弄的时候也不少。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