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术用出后,可使事物加快或在原基础扩大影响,比如使火烧的更旺,烧的更猛烈,让风吹得更大,更狂暴。
“兄弟快请起来,我应了你便是,”
既已知焦挺是诚心效忠,晁渊自是赶忙将他扶起,
“我等此行乃是去沧州拜会柴大官人,兄弟你便先随我们一起,待返回时,再一起上梁山,可好?”
“一切听从哥哥安排!”焦挺赶忙拱手应诺。
去沧州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人,晁渊却再没有机会与琼英共乘一骑,而是由两个女军骑了一匹马,腾出一匹来让与焦挺。
这焦挺的脾气,若是瞧不上你,便连理都懒得理会,若是瞧得上你,倒也能真心相待。
相处了两天,晁渊和阮小七都蛮喜欢这位新来的弟兄,阮小七更是天天缠着焦挺,但凡有空,两人便相扑耍乐。
这一日,众人却是行到了阳谷县,这里对于晁渊来说,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因为当初在这城里住了些时日,不少人都认识他,晁渊本想绕路而行,却不想到这阳谷县时,天色已黑,众人已在野外露宿了好几日,汉子还好,那两个女军却已是浑身不自在。
琼英虽不说话,但晁渊看她浑身难受的模样,自然有些心疼,便仗着易了容,要带众人进城。
“兄长,要不还是绕路吧,”琼英伸手扯住晁渊衣袖,“你在这阳谷县大闹过一场,万一被他人发现身份......”
“无妨,当日我一人便可杀出这阳谷县,”晁渊看着众人笑道,“今日这般多人,又岂会怕他们!”
眼见他已经决定,众人便未再劝,一行人进了阳谷县,晁渊刻意找了一家与上次不同的客店住宿,
那店主果然没有认出他来。开好房间,放下行李,琼英和两个女军立刻便让小二去提热水准备洗浴,
晁渊、阮小七和焦挺三人,却先来到大堂,让店家弄了些酒肉吃着。
三人正在闲聊吃酒,便听到旁边桌上正在议论新来的知县。
“听说这藤知县今天上午进了县城,知道了那西门庆尸体之事,已是打算明日给他收尸了。”
晁渊心里顿时便有些诧异,西门庆都已死了快一月了,怎么还要收尸?
还有那藤知县,莫不是来接替那个被他杀死的李知县的?
想到这,晁渊对阮小七使了个眼色,阮小七会意地点了点头,拿着酒坛,便到隔壁桌上套起了近乎,
不一会,他返身回来,向晁渊低声说道,
“哥哥,那西门庆死后,西门家一哄而散,阳谷县人又恼西门庆假药害人,再加上天气渐凉,便无人愿意给他收尸。”
“前些日子下了雪,听说那尸身已在狮子楼下冻了一月,宛如冰雕了!”
“那藤知县,据说原本乃是东京开封府府尹,因追缉大郎不利,被夺了府尹之位,下放到这阳谷县当县令的。”
“那藤县令比俺们早半天进了县城,听说了那西门庆尸身之事后,便决定明天上午,将那西门庆收尸安葬。”
“原来是这样,”
晁渊点了点头,却不想这时,一旁忽有声音说道:“兄长,明日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
晁渊转头一看,却是琼英洗浴完了,正站在他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兄长,那西门庆的故事我可是听师师姐姐说了好几遍了,如今若能瞧见他的尸身,或许便能想象得到兄长当初杀他时的英武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