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朕宣布晚宴现在开始!”玄殳瞿烨敖权三人分别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看着舞者曼妙的舞姿轻盈的舞动着。“本宫曾听琪儿讲过,说玄殳的舞艺天下无双绝无仅有,微微抬足扶动便能招引无数蜂蝶,引百花盛开。不知今日本宫可否有这个福气能够一览妙姿!”香妃话音刚落,龚琪便微笑不语。
不用多想,定是她们事先串通好了,想要给玄殳一个下马威。“蜂蝶群舞百花绽放哪有这么神?这未免有些太过夸大其词了!”司韶替玄殳拦了下来,看着香妃强装温婉,司韶想起自己平日受到的“关怀”,接着打击道:“不过我倒是听大哥讲过,母妃的舞技柔中带情刚中入媚,恍然依稀飘然入梦,一喜一悲一怒一放,观看者无不为之沉醉。司韶很想见识一下,还望母妃成全!”
“姨母是皇妃,怎可当众献舞。即便献舞也不是在这!”“那你的意思是,我们都不够资格了?”“你!反正我没这么想。”“琪儿,好了。”香妃轻拍龚琪肩膀,安抚她坐下。继而对这众人微微一躯,“实在抱歉,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实在不宜献舞。本想着看玄殳一舞心情舒畅,病疾散去。现在看来”香妃一边自责的低语说着一边暗自抽泣。“姜还是老的辣!”小葵一边对着香妃吐着舌头,一边顽皮的说道。明帝一看这样,也不好意思不说话了。
明帝清清嗓子刚想劝说玄殳,没曾想玄殳竟换好舞衣,站于台中,静静的等候着。“来人,快把花都端上来!”随着龚琪的卖力张罗,几名宫女太监端着几盆凋谢得只成花骨朵的赢痩花放到玄殳左右,“姑母放心,玄殳的舞会令鲜花盛开,这些都是您最喜欢的花,闻到盛开的花香您一定会好的更快的!”龚琪随后看向玄殳,满眼的敌意不屑还有蔑视。
“玄殳,我附身帮你!我可是百花公主这点小事没问题的!”“我不想。”玄殳婉言拒绝,“我想靠我自己,你们两个谁都不能施法帮我,否则,别怪我不理你们!”
玄殳身穿兰花羽衣,战战兢兢的伸腿抬足,弯俯身子,双手环绕转圈。时而仰身折手时而抬脚伸臂,一弯一躯宛如腾飞万里的蛟龙,身披的兰花棉袄在身躯的伸展下,来回飘摆。乐声清泠潺潺,手中折扇如画笔如朱砂,写点画甩开放合收,仿佛在描绘着一副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的山水画。
玄殳忽然停止,一切的一切都静下来了,戛然而止无声无息。“这是?”原来玄殳感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楚夜寒的气息?他醒了!”刹那间,随着众人的高声惊叹,玄殳回头张望,只见凋落的百合花好似重新拥有生命,活过来了一般,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玄殳还在寻找楚夜寒之际,被小葵揪着衣裙提醒道“玄殳,明帝在跟你讲话,还不快回答!”玄殳来不及多想怔怔的跪在地上,“玄殳叩谢皇上圣恩!”“起来吧!”“香妃娘娘身子不适,玄殳跪地求佛,希望香妃娘娘转危为安!”玄殳的这句话将香妃逼入了死处。这话的意思像是香妃得了什么大病,已经回天乏术了。
闵傲雪一听这话,差点将口中的茶喷出。飞于玄殳上方的小环和小葵,乐得前仰后合的。“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看香妃的脸肿的跟个绿瓜一样,又丑又臭!”香妃缓缓起身,不停的吸气呼气,“真是多谢玄殳了,本宫已经好多了,无需担忧!”
香妃拜别众人,气急败坏的走下台阶。不曾想竟失足滑倒连滚带摔的滚了下来。“香妃娘娘,您,您没事吧!”“啊!滚开!”香妃猛地推了玄殳一把,以致玄殳的右脚磕到了石阶擦破皮流了血。
躲在柱子后的楚夜寒一看玄殳受伤,二话不说的施法感到玄殳面前,“果然是你!你何时醒的?你又怎么回到这来?”楚夜寒失声笑道:“你是担心我吗?”“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会担心你。”玄殳说完,指向被定住的香妃,“这又是你的杰作吧!”“喜欢吗?”“她虽一门心思想打压我,可她从未有伤我性命之心。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远道的匈奴使节都看见她狼狈的一面了,你让她一个女子怎么办?”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