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没用的家伙。真是气死本公主了。”公主深吸一口气,走到玄殳面前,低头看着玄殳。“哦,原来你这个样子呀!怪不得我的几位哥哥为了你争风吃醋刀剑相向的。我还以为你定会从他们三个中选择一个呢!不曾想会是以死明志,难道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吗?”公主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玄殳全身。
忽然间她发现一个十分朴素的锦囊系在玄殳的腰间,“这是什么?看起来好不起眼!”公主刚要伸手摘取,却被玄殳用手拦住。“公主难道不知他人的东西未经本人同意不能私自触碰的道理吗?”公主嬉笑,“如果我偏要看呢!”
公主用另一只手直接打在玄殳的柳腰上,玄殳一下子跳到地上,不快的将锦囊系回自己的腰间“不错嘛!看来是个练家子了,这回可得正经一回了!”公主摸摸鼻子,最先出击。你踢我挡你攻我守,二人就这样对峙一回。“喂!陆玄殳你干嘛一个劲的躲闪呀!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公主摆摆手坐到椅子上,倒茶喝水。
玄殳愣在一边,注视着公主。“民女只是不想伤害公主罢了!还望公主恕罪。”“唉!最烦你们这些繁缛礼节了,总是不敢真正与我比!”“我?公主怎能以“我”相称呢?真是折煞民女了。”公主起身,满意的看着玄殳,“想不到你还很机灵嘛!你这里倒也不错,跟本公主的承鸾宫不相上下。足以说明我二哥对你的心思。”
“玄殳拜见司韶公主。”“哼!”司韶冷哼一声,“我很快就要远嫁匈奴,还是什么公主!”“公主”玄殳看着司韶,没有在说什么。“叫我傲雪,闵傲雪,可以吗?”“公主您是金枝玉叶,玄殳只是一介平民。若传了出去有损公主清誉,还望公主收回方才的话。”司韶走到玄殳面前,“你倒还真是善良,设身处地为我着想。”
“公主言重了。”“你可知我为何叫闵傲雪,只因我的母亲是当今皇上一夜醉酒所临幸的,这,这就映照了我这一生悲观的走向。我无法使用国姓,更无法认祖归宗。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一个早已失去知觉任性妄为的“假小子”,也是由于这个标签我才能活到现在。”司韶公主说完转过身去,衣服上的血色彼岸花犹如鲜血一般格外刺眼。
““闵傲雪”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这个名字吗?”司韶拍着胸脯质问玄殳,“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也是现在我才明白了他们让我活着的理由将我远嫁那个别的姐妹厌恶惧怕甚至恐怖窒息的地方。他们现在恢复了我,我这个公主的一切,本应属于公主的东西,为的就是避免我轻生,让我好好活下去,也好让匈奴人看看,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公主。”
“看她的相貌,姿色也在上乘。怎么就活成这样了?”小葵用手抵着下巴,感慨道。玄殳走上前,抚摸傲雪柔软的秀发。“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突然间,傲雪嘴角上扬,点住玄殳的穴道,取走玄殳的锦囊,将锦囊打开。“我真不该相信你。”“你以为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讲这些的吗?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那日我被香妃欺辱,打扫御花园。太累了便在矮墙中的地洞躺下,没曾想却看到了你受伤的全过程。”
“你想怎样?”玄殳蓄意冲破定身穴,却被傲雪劝诫。“别费力气了,这可是定身穴,能够封住全身的经脉流动,其中也包括你们修仙者所谓的精气,强行冲破,恐怕会精气逆流,适得其反的哟!”
“太过分了!”小葵刚想施法被小环阻挠,“我看她并不想与我们为敌,至少她没有传出去。”“小环说的对,观察一阵在决定。”玄殳用心灵感应告诉小葵,切勿轻举妄动。
“你应该不是敌人,以锦囊要挟,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闵傲雪肆笑,“要说收回方才的话是我才对,你不是机灵,而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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