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杜管家。”耿秋觉得他啰嗦,调侃的回应,然后自顾自的去了卫生间。耿秋也有习惯早起听广播,当她发现根本搜不到什么电台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电。
“杜管家,怎么连点都没有?”
杜子修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敷衍道:“电路短路了。”
“是咱家短路了还是整个小区都短路了?”耿秋刷牙刷的满嘴都是牙膏泡泡,突然不清不楚的冒出这么一句。
杜子修编这个理由的时候只考虑到自己家,耿秋这么一说,他又不能说小区的配电房短路,要是说自有自己家短路了,又担心耿秋去别人家问,只能说:“都停电了。”
“配电房出现故障,物业早上打过电话来了。”杜子修补充道,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了,耿秋自然相信。就是杜子修说配电房短路了,耿秋也信。
耿秋刷完牙、洗完脸,杜子修也将早餐端上餐桌,还是热腾腾的。耿秋咬了一口,心满意足的吃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怎么是热的?不是停电了吗?”
杜子修急中生智:“刚停,就在你喊我的时候。”也在心中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心细了。
耿秋喝着粥,敲了一个鸡蛋,随意的问:“这么巧?”
杜子修耸耸肩,摸摸她的头,笑了。意思是就这么巧。
耿秋也不再问这个事,默默的吃着自己的早饭,杜子修看她吃东西,深感幸福,他深情的看着耿秋,又想起早晨的小插曲,“晚晚,我们把关系公开吧。”
耿秋正专注的喝粥,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事情,仔细一想,约摸着是kiy的效率很高,已经转达了自己的意思,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低着头,不去回答,暗暗跟自己别扭着,昨天还生他的气,怪他不在意自己,冷静下来完全是自己太作,一会儿要求不公开,一会又怪罪他不公开。怪不得人都说女人难伺候,耿秋觉得自己是挺难伺候的。
“怎么了?不愿意吗?”杜子修有些诧异,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会错了意还是kiy会错了意。
“愿意的。”耿秋怕他反悔,这才反应过来,羞涩的说,她可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
杜子修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大手摩挲着她粉嫩的小脸,像是摸着七月初的水蜜桃。
杜子修的手机响起,约摸着是kiy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他不动声色的往书房里去,压低了声音,接听起来:“喂。”
kiy的意思是事情已处理,幕后的推手正是杜子修想的那样是ja
,但是不能确定他的母亲杨玲女士有没有授意。消息已经下架,但是没有办法撤销已经阅读过的人的记忆。人的记忆是不可磨灭的,只有等待时间慢慢的去淡化,杜子修只能尽量把此事对耿秋造成的影响降至最低。
最低是多低?杜子修也不知道。
因为他没有办法预测耿秋能承受的心里底线。接完电话的他还是在书房沉默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将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耿秋。另一方面,有种叫做亲情的感情正在他心里彻底死去。
耿秋吃完早餐见杜子修还没有出来,料他是被什么事情困住,那必定是件麻烦的事情。
耿秋径直走到了书房,见他门虚掩着,便轻轻的推开了门,看到他坐在书桌前,右手托着下巴。耿秋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么。耿秋凑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他,“你在想什么?”
杜子修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开口,再三思量之下,“晚晚,有件事我想对你说。”与其让她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新闻不如由他亲手来揭开这层伤疤,而他也相应的做好了视她反应的决定。
“啥?”耿秋一脸懵逼,难道他这是要为之前做出的承诺反悔吗?耿秋不禁紧张起来,太在乎的人越是患得患失。
“晚晚是我没保护好你。”杜子修顿了顿还是把事情告诉了耿秋,只是他省略了那些键盘侠的攻击性语言,只说了这件事情的幕后,并再次表示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届时公开结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