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图这样的女人独自买醉很容易引起等待猎艳的寂寞男人的注意力。所以很快便有男人主动请她一杯,胡图图这样孤高的女人自然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她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并不举杯回应男人。这一举动引起男人的不满,眼中闪过一丝惊险,准备实施报复。
中途不断有男人试图与她攀谈或举杯,均被她选择无视,只是有些人识趣,有些人不知趣。
胡图图醉醺醺的甩着她的链条包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歪歪扭扭的走着,还时不时的打着嗝,与她平时日的形象气质完全不符,此刻她头发乱糟糟的,眼妆晕染开,姨妈色口红擦在嘴角,俨然一个喜欢逛夜店的不良少女。
那个途中试图报复她的男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等待下手的机会。在男人眼中,独行的女人是很容易下手的,何况是夜间独行的女人。男人冷笑,加快了追随的步伐。
前方是路的尽头,胡图图拐进一条巷子,巷子黑暗且长,酒醉壮人胆,她无畏的继续往前走。男人看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了,快步跟上胡图图,拉着她的黑色吊带用力一拽。胡图图毫无防备,身子向后倾斜,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男人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如同踩着一只蚂蚁。
男人瞪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胡图图,很是得意。胡图图被摔得莫名其妙,眼看着这个男人陌生的很,该不是自己得罪过的人。但这一摔也让胡图图痛到清醒,她被人尾随了。
“你要干什么?”胡图图躺在地上,懒洋洋的问。
“臭
婊
子给脸不要脸,爷你都敢拒绝?有本事你别落到爷的手里啊?”说完男人发出yi
da
g的笑声,仿佛美味唾手可得。
胡图图忍着背的疼痛,绞尽脑汁的搜索脑海里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记忆,思绪停留在几个小时前,请她喝酒的男人,她冷笑了两声,男人打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男人见胡图图不表态,以为她是害怕了,十分得意。他猴急的向胡图图身上扑去,眼看就要得逞的时候,胡图图一个侧身,男人扑得一个狗吃屎,重重的趴在柏油马路上,嘴角磕掉一块皮,惨不忍睹的是,额头有血滴落下来,安静的夜,似乎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男人没想到胡图图的反应这么快,自己吃了哑巴亏,只觉得怒气冲天,他还就不信了,搞不定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女人。男人再一次向胡图图扑去,胡图图却跳跃着站起了身,男人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憋屈的很。
男人握紧拳头,愤怒的哼着,以示心中的怒意。
胡图图轻蔑的看着男人,做好活动筋骨的准备,常年在外的人,没有点身手怎么行?胡图图不是个花瓶,她练过散打和拳击,对付普通的男人并不在话下,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男人不甘心,又往前猛一扑,想以压倒的方式直接拿下她,胡图图躬下身,从侧面闪过去,并且一只脚狠狠的踢了他的夸部,男人疼到打滚。胡图图彻底清醒过来,冷声斥道:“今天暂且饶你一命。”然后胡图图昂起头,佯装镇定的走过弯弯绕绕的巷子,出了巷子她才拍拍自己的心口,后怕起来。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其实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也只能对付对付这种草包,真正遇上有点功夫的男人,她定是吃亏的。又或者今晚看上她的是一群男人而不是一个男人,她就等于羊入虎口。她彻底的清醒过来,锦都于她并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地方,她该离开了。至于杜家这个儿媳妇的位置与她无缘,她无法争取,只能主动辞去总经理助理这个职位,向杨女士致歉。
胡图图的辞职依旧是心高气傲的,只是这么迅速的辞职令耿秋意外,连杜子修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本他以为他母亲找来的人,怎么也会死缠烂打,折磨上一阵,没想到这么快都打了退堂鼓。只是杨玲真的会就此妥协吗?
胡图图递交完辞职报告后不甘心的看着咬着苹果的耿秋,气不打一处来,绕过杜子修的办公桌走到耿秋的办公桌前,冷冷的说,“男人一时的新鲜算不得什么!”
耿秋只觉得这话耳熟,好像她也曾经以这个理由教育过谁?可是耿秋又想不起来教育过谁,好像她的记忆还是衰退了,之前她的记性很好。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之她以为是一孕傻三年,无形中是她的病情在加重。
耿秋停下了吃苹果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幽幽的来了一:“一时新鲜总比一直不新鲜好吧?”试问耿秋这毒舌的技能到底是跟谁学的,莫思凡怕是功不可没。杜子修曾经吃过莫思凡的醋,不过他凭着良心说,他很感激莫思凡守在耿秋身边的那几年。
胡图图被噎,白了耿秋一眼,并不忘恶狠狠的叮嘱:“走着瞧。”
胡图图走后,耿秋佯装生气的双手插着腰,凑到杜子修的面前,质问他,“一时新鲜?”
杜子修哪里不懂察言观色?现在保命要紧,赶紧讨好她:“一直新鲜。”
耿秋不打算放过他:“真的?”
“比真金还真。”
耿秋觉得男人太狡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杜子修嘴变贫了,耿秋都要玩不过他了呢。耿秋扔下一句“不想理你”,就扭头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