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

“保——！”她作势要喊。

张行轩只能无奈的垂下脑袋，赶忙离开这里。

果然行不通啊，他叹了口气心想。

在明确嫌疑人条件后，张行轩就想到昨天曾经听护士提起，有一个突然出院的病人，而且和受害者关系不错。

显然，那家伙很有嫌疑，不过除了403床的病人这个信息外，他对对方还是一无所知。

本来想通过记者的身份打听些什么，没想到这回护士的嘴意外严实，就好像急着赶他走一样，对他的问题讳莫若深，没问两句就下了最后通告。

这让张行轩疑惑不已，联系方式这种相对私密的信息也就罢了，可他最开始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失踪案的事，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

他一下想不通。

虽然按说这些事是交给李沐泽了，他主要负责在之后试探，但张行轩也不想干等着，总得先找点事做。

可现在，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

当然，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起码保洁阿姨柳要比那个小护士好说话多了，随便聊聊就告诉他医院这段时间总是会从走廊上扫出一些沙子，基本能锁定那个病人的嫌疑。

他坐在大厅里苦思冥想，久久没有头绪。“该怎么办呢——”

“嘛，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反正自己只是顺势调查一下，失败也没什么损失。想通这点，他张行轩轻揉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肚子，果断起身，准备在附近找家饭店先垫巴一下。

至于医院食堂……哈哈，那玩意不在考虑范围内，医院食堂在他看来和学校也差不了多少，除了实在没办法的病人家属，基本没人愿意在那吃。

来到医院外的街道上，此时正值早晨，附近人烟稀少，不过已经有开着烧饼车的小贩在附近晃荡，包子店的蒸笼也冒着热气。

空气中飘荡着咸香扑鼻的酱香味，勾起了张行轩的馋虫。

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喊住老板，要了一小袋烧饼，满足的叉起一块蒜香四溢的薄饼咽下，感受香味在唇齿间迸发出美妙的滋味，露出幸福的神色。

活着真好～

过了下嘴瘾，张行轩重新把袋子扎好提在手上，打算等过会搭配米线一起吃。

这只是点心，可不能喧宾夺主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昨天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希望不会做个噩梦吧。”张行轩暗自在心中替她祈祷了一下。

至于安全，倒是不用担心，毕竟那只奥菲以诺已经被解决了，自然也不会再有其他人再去袭击华叶。

不过，奥菲以诺还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啊，简直就像是病毒一样，会不断传播下去。

幸亏现在还没太成气候，几个案件看上去都没有转化成功，否则那些受害者也不会销声匿迹了。

他正专心致志的想着，突然止住脚步。

“不对，真的都没有转化成功吗？”

年轻记者的眉头微蹙，本能察觉有些不对。

又或者换句话说，谁规定的奥菲以诺只能有一个转化目标了？

如果是失败，那大不了换一个人继续尝试……可如果这样，为什么受害者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工作的呢。

总不成还有保底机制吧。

最近的卫生问题有些堪忧，完全不同的对待态度……

以及，如果要从发展角度考虑，对于奥菲以诺来说，医护行业应该是天然的港湾。

有嫌疑的不止是那个病人！

张行轩猛然抬头，心中有所猜测。

接下来，就是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