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的硬度姜曦自然知道,他竟然还能在上面刻出两个字,可见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严铮将“铮”字的那块放到了她的手里:“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找到钻石,所以这一时打不了孔,还得麻烦你回头做两个袋子,咱们挂到脖子上。”
姜曦嗓子堵得厉害,问他:“那你怎么抛光的?”
做姜曦他们这行的经常接触玉石器皿,知道这玉石抛光才是最磨人的,这里又没有工具,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完成的呢。
严铮说:“也没什么,就用牛皮慢慢磨呗。其实早就应该给你,但是总想着磨的亮一点再给你。”
他话音未落,姜曦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严铮伸出手轻轻的拭去他脸上的泪:“这就哭了?上次你说的嫁给我的话还算数不?”
姜曦知道他说的上次,就是两个人被严景安戏弄在野外住的那晚。
她哽咽着,眼睛水莹莹的看着严铮,试探的说:“现在说不嫁,来的及吗?”
被求个婚而已,怎么自己这么爱哭。
严铮似乎没有想到她是这个回答,原以为姜曦会哭着扑进他的怀里说:我愿意。
结婚这小丫头坏的很。
严铮单手环住她的腰肢,摸索着她滑腻的肌肤,嘴角坏笑将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语气温柔亲昵,又带着点威胁:“再说一遍。”
姜曦瞬间身体绷紧,面色绯红,嘴上偏偏要讨便宜:“严先生,可不兴美人计这一套……唔。”
话还没说完,严铮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大腿,欺身而上。
“来不及了,今晚就要洞房。”
……
折腾到半夜,姜曦累极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严铮在亲自己的额头,鼻息里尽是男人的气息。
严铮声音暗哑地问:“以后我是应该叫你媳妇,还是应该叫老婆。”
姜曦被他折腾的困到不行,一巴掌呼到他的下巴上:“叫妈。”
严铮呵呵两声,嗓音极具嘶哑和诱惑。
良久之后,就在严铮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姜曦突然来了一句:“我要在秋天办婚礼。”
人们总说春天代表希望,可江姜曦觉得秋天才是,秋天意味着丰收,意味着他们要开始储存大量的食物。
只有食物填满粮仓和屋子的时候,她才觉得那是最有希望的时节。
不知不觉间夏天悄然而至。日头越来越热。
院子里的池塘边和无花果树上到处都是蝉鸣,从早到晚,好像只有用这样的方式,虫类才能表达出对炎热天气的抗议。
姜曦刚从地里割完草回来,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收拾前两天从山林里采回来的菊花。
将晒的品相好的,单独拿出来放到陶罐里,小的以及颜色不正常的挑出去扔掉。
还有一些金银花,她也用同样的方法挑捡出来,在陶罐里单独存放。
尽管坐在树下,可额头上的汗却一直没有停,她又不能像男人一样光着膀子,只能时不时地拿出芭蕉叶做的扇子,热极了就扇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