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中透着敬重与诚恳,说的也确实是实话,没有这些人在前方抵御妖蛮一族的入侵,哪有后方的和平与安宁。
话音刚落下只见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青色的光晕之中,一股葡萄酒的甜美香味豁然萦绕在鼻尖。
“这是葡萄酒,嗯气味倒是不错,只是我这人,生来便偏好那烈焰般的烈酒,这酒嘛,似乎少了些火候,淡了些许滋味!”逍遥子的话语带着几分慵懒,打破了满室的沉寂。
“牛嚼牡丹,简直是糟蹋好东西!你简直是暴遣天物狮子大开口,这可是镇国诗词幻化而出的美酒,虽说还暂时不知其功效,但是也都骇人听闻了,你这老不修还想要讹上顾镇国了!”赵副将从满室的酒香和亲眼见证镇国诗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听见逍遥子竟然大言不惭的还在挑三拣四,立刻怒从心起一点也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赵狗儿,叽叽歪歪个啥,老夫是同顾云舟说的,又没用你说,去一边玩去吧!”逍遥子看了一眼面色涨得通红赵副将,语气淡淡的直接就又给堵了回去。
“你、你这家伙,本将早已叮嘱过,休要再提及我的乳名!”赵副将的脸色如同初春的天空,忽青忽红,变幻莫测,他颤抖的手指直指那位肆意妄为的逍遥子,仿佛正被对方一句句直戳心窝的话语逼至暴怒的边缘。
姜流年与顾云舟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其中蕴含的不仅是满腹狐疑,更有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显然,他们未曾料到,这两位看似渊源颇深的故人之间,竟藏着这样一段过往。
更令他们哑然失笑的是,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铁骨铮铮的赵副将,竟会拥有一个接地气的小名,与他高大威猛、不苟言笑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行了反差好大,忍笑忍的好辛苦。
“行了你们两个,都是超过一百多年的交情了,怎奈何每次重逢定要拌上几句嘴?逍遥子你那嘴巴真毒,怪不得赵阔要揍你了!”周半圣也是一脸无语,很是轻车熟路的出来拉架,看样子是没少做了。
“哼,谁与他有半分交情!”赵副将脸色一沉,故作不悦地轻哼一声,却也识趣地住了口,不再多言。
反观逍遥子,仍旧悠然自得地端坐于椅,仿佛外界的风浪与他全然无关,那份从容不迫,倒叫人好生佩服。
“咳咳,既然逍遥子前辈如此说了,那么晚辈就在做一首,请前辈指正!”顾云舟见气氛有些古怪,也是轻咳一声站了出来,这话一出喝酒的、生气的、劝架的全都满眼放光的看向顾云舟。
“顾小友果然是我人族的麒麟儿,这么快就又有灵感了,好好好!”周半圣此刻也不禁有些意外的开口,这作诗可不是大白菜,随意可以在地里面摘取,这顾云舟年纪不大,没想到竟是如此妖孽。
“此言当真,哈哈,也不枉我被这家伙奚落了!”赵副将哈哈大笑,刚才脸上的郁闷一消而散。
就连懒懒散散的逍遥子也是坐直身体,眼中迸发出一抹亮光。